“又換了?不是我們和素心教一起嗎?怎麼換了?”浪駿馳聽到自己這些人要和玉遊宮的人在一起,臉上登時不悅。
“這個是我們共同討論的結果,長崎口岸或許會成為首要攻擊對象,這一下,也算是保全我們吧。”席偉亮雖然知道董洪紀的目的,但是在自己的徒子徒孫麵前,還是不好明說的。
“師傅,這是何意啊?我們去玉遊宮幫他們也就算了,為何讓宜武跟著我們?難道,跟著董師伯他們,還會有什麼事嗎?孫天浩和宜武的位置,大家心裏和明鏡兒似的,董師伯這麼做,就不怕回去之後掌門責罰嗎?”浪駿馳沒說話,文寒風先開口。他和浪駿馳前後腳拜的席偉亮為師,心中對於賈宜武也很是喜愛,此刻聽說孫天浩被分到了素心教那邊,心中自然不滿。
“是啊,師傅,四師弟說的對,董師伯這麼安排,難道不怕回去之後掌門真人責罰嗎?”浪駿馳見文寒風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心中感激,暗道這個兄弟仗義。
“你們兩人,不可胡說!”雖然浪駿馳和文寒風隻是自己四個徒弟中最小的兩個,但是席偉亮偏生喜歡的很,此刻見二人心中不滿,喝止道:“我能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用意嗎?但是現在是什麼時候,雖然不是什麼大敵當前,但是卻也不是平常的時候。有什麼話,等回了教,你們再說無妨。此刻,你們要做的,就是管好你們的嘴!寒風,尤其是你!”
文寒風見席偉亮教育自己,心裏雖然不滿,但是嘴上卻是答應著。
“我此生曾經一度萬分接近首座大弟子的位置,那時候,你們還沒有入門。可是,當我接近首座大弟子的位置的時候,我的天賦在一夜之間淪為常人,數百年來修為不曾有半點精進。現在,壽元將至,你們,明白我想說什麼吧?”席偉亮說著,伸手在房間中布下一道結界,這個埋藏在自己心中數百年的秘密,他本來打算帶到棺材裏麵,可是現在看來,不得不說了。
“師傅,這事兒,也是徒兒一直想問師傅的。可是怕師傅勾起傷心事,就一直沒問。但是徒兒知道這事兒定然不簡單。為何師傅的天賦會在一夜之間泯然與眾人?這件事,師祖是知道的。可是,既然師祖知道,他為何不管呢?”浪駿馳這話也在心裏憋了很久,此刻見席偉亮有心要說,便將這話吐了出來。
“哎,這件事,說來話長啊……”席偉亮一聲歎息,眼神中有些無奈,搖搖頭,痛苦的回憶起來。
原來,當年水澤楊一怒之下撤掉董洪紀的首座大弟子位置之後,就和司馬飛圖商量著要改立席偉亮為首座大弟子,可是,這件事剛定下來,就遭到了一直沒有出麵的彭海洋的反對。
彭海洋是水澤楊和司馬飛圖的師祖,彭海洋此生就收了一個徒弟,也就是水澤楊和司馬飛圖的師傅常空竹。常空竹的天賦一直是彭海洋驕傲的,當年也是首座大弟子,可是還沒有接掌昆侖派,便被邢虎方打死了。
常空竹在臨死前,曾經對彭海洋說過,老二水澤楊表麵上雖然野心不如司馬飛圖明顯,但是其誌不小,可立為首座大弟子。還說,司馬飛圖的性格,交出來的徒弟,也如司馬飛圖一般,野心太過暴露,這樣的話,容易吃虧。
彭海洋原本以為是常空竹個人偏好水澤楊才這麼說的,但是經過後來的觀察,雖然水澤楊天賦不如司馬飛圖,但是卻正如常空竹說的一般,這小子,野心從不外露,堪當大任!於是,對於常空竹後麵關於司馬飛圖徒弟的話也是深信不疑。於是乎,一聽說水澤楊要立席偉亮為首座大弟子,便當場反對。還說道,要是改立席偉亮也可以,但是這小子要經過他的考驗。
二人並不知道彭海洋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隻知道彭海洋是師祖,定然不會加害席偉亮,於是就把席偉亮帶來給他看。結果,彭海洋在見到席偉亮之後,便以要和席偉亮單獨聊聊為由,將二人轟了出去,並嚴令二人不得在外麵偷聽。為了以防萬一,還特地加了一道結界。
席偉亮說到這裏,一聲歎息……
“師傅,你和師尊,說了什麼?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