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雪似乎更大了,然而,婉華仙子卻沒有心情繼續欣賞這美麗的雪景。直覺告訴自己,西王母雖然這是幫風一凡,但是很可能會把自己打進去,到時候,哪怕是軒轅王都難以挽救她……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就在婉華仙子會第七重天闕複命之時,昆侖派那邊的水澤楊和司馬飛圖也震驚了!
“你說風一凡哪來的那麼大的實力,竟然將焦元林幹掉了!這焦元林再不好,那也是成熟期的人啊,怎麼會被風一凡殺了呢?!”水澤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以來,他們就沒有將風一凡當做重點,但是,這一次,水澤楊不由得對風一凡的身份再次產生了懷疑。
雖然前期否認風一凡身份的人是他,可是風一凡是魔王轉世的事情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雖說不相信風一凡是黃帝旨意中的那位魔王,但是這風一凡表現出來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
“密信上是這麼說的。”司馬飛圖將迷信遞給水澤楊,說道:“其實這件事情好解釋。”看著水澤楊沒有說話,司馬飛圖很冷靜的分析說:“焦元林這幫人很可能不是風一凡親自殺的!”
“對呀,我擦擦,忘了這事了!”水澤楊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薑逝水這隻老狐狸果然夠狠辣!瑪的,我竟然忘記了公冶長和韓文放不在九魔教的事情了!”
不過,隨即,水澤楊又搖了搖頭:“不對啊,師兄啊,你想想,如果公冶長和韓文放跟著風一凡,那他九魔教為何將原來風一凡住所後麵的房屋封鎖了起來?難道裏麵的人是黃帝旨意中的人嗎?”
“這個就是他們的高明之處了!”司馬飛圖說道:“掌門,你想想,要是那屋子裏麵真的是黃帝旨意中說的人,那九魔教明知在東海之濱有他們需要的東西,為何不讓那人親自去取,而是派了一個無關緊要的風一凡呢?”
“九魔教的密探雖然不及我們,但是黃帝傳旨之事,他們定然早就知道了。而且那天清崖子羽化飛升的場麵那麼壯大,九魔教也定然知道了什麼。你別忘了,他們還有八個老東西在教內坐鎮呢!”
“我不明白……”聽完司馬飛圖的話,水澤楊更暈了。看著司馬飛圖還在賣關子,水澤楊不滿道:“你和我就別賣關子了,你問我,我咋知道薑逝水這個老混蛋為什麼不把那個人派出去啊!”
“你猜猜啊,你猜猜看,要是你,你怎麼辦?”
“我不猜!你趕緊說!”水澤楊急了:“師兄啊,都他麼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思賣關子啊!”
“哈哈,哪裏到了火燒眉毛的地步了?你多心了!”司馬飛圖哈哈大笑,說道:“我在來你這裏之前,已經以你的名義給各大門派發出椓鷹,要求他們在三天後務必趕到華清教了!”
“你繼續說啊!”
見到水澤楊是真急了,司馬飛圖也不賣關子了,嗬嗬一笑,說道:“那華清教昨天就給我發密信,說那些大船早已準備妥當,隨時可以出發了!也就是說,我們的人隻要齊了,去了就能走。而風一凡他們才剛剛過了狼山鎮,離著海邊還有五天的路程,這還不包括咱們在沿途給他設的關卡。”
“那也就是說,就算風一凡他們速度在快,要想趕到海邊,也需要七天的時間?”水澤楊這會兒聽明白了,司馬飛圖這是在和風一凡這群人比速度啊。
“嗯,我估計他們七天之後才可行動。而據我所知,華清教和窮山大陸乃是隔海相望,算得上是直線距離了,而風一凡他們卻需要坐船北上,這一路上,消耗的時間又比我們多,我們怕什麼呢?”
“說的也是。”水澤楊聽完司馬飛圖的話之後倒是安心了,隻要自己這些人比風一凡一行人早一天到達窮山大陸,那何愁風一凡帶了公冶長和韓文放呢?那倆人也就是結果期的修為。自己這邊雖然高手不多,席偉亮的修為盡管比他們倆人低,但是架不住還有其他八大門派呢?你公冶長和韓文放再牛叉,你們也就兩人,我們還怕你們嗎?
這麼一算,自己這邊勝麵極大啊!
可是,轉念又一想,水澤楊剛放到肚子裏的心卻又被提了起來,他不安的看著司馬飛圖問道:“可是,九魔教教中的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