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怨不得水澤楊,本來兩派之間的關係就不是很好,又加上兩家曾經因為丹林水河的歸屬問題發生過爭執,再有就是丹丘派雖然和昆侖派毗鄰,但是每次一有什麼活動,丹丘派總是唯軒轅教馬首是瞻,這就是水澤楊最是受不了的。而這次司馬飛圖給丹丘派情報的事情,水澤楊雖然知道一點,但是卻不知道何少輝的死訊。
“潘博文,我敬你是丹丘派的大長老,在長孫掌門麵前給你三分麵子,沒想到你還瞪著鼻子上臉了!”水澤楊聽完潘博文的話暴怒:“什麼叫我昆侖派緣何能一直存活至今?還說什麼九魔教也一直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晃悠?你什麼意思?難道我昆侖派就該滅亡嗎?”
“九魔教少說有數十位羽化前期的高手,這是我昆侖派能夠滅掉的嗎?你以為我昆侖派能有這麼大本事嗎?要是我昆侖派有這麼大的本事,我還在這裏和你商討什麼圍剿計劃,直接帶著我的門人衝過昆侖山便是了!別說是我們昆侖派,你問問長孫掌門,你看看他軒轅教有這個實力嗎!”
“二位道友,暫且息怒。”看到暴走的兩人,長孫涵楊急忙站起身,說道:“二位道友,大家分屬名門正派,緣何爭執?有什麼事情,大家好說好商量,這麼麵紅耳赤的,卻讓讓外人笑話了。”
“長孫掌門,我可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坐下和他們說話的。”水澤楊聽到長孫涵楊的話,說道:“不過,我倒是很想問問蘇掌門和潘長老,你們三番五次的放任九魔教眾人從你們的轄區來回,是何目的呢?”
“水掌門,你這話說的就有些讓人不明白了吧?”潘博文寸步不讓:“要說放任九魔教在我丹丘派的轄區來回,那也是你昆侖派先開的頭吧?你們和九魔教毗鄰,他們要是想出來,若是走官道,應該是先從昆侖派的轄區而過吧?”
“潘博文,你到底什麼意思?!”水澤楊冷冷的看向潘博文。
“水掌門,咱們明人麵前不做暗事,既然水掌門非要揣著明白裝糊塗,那在下就把這十幾年來發生的事情,當著長孫掌門的麵,說說清楚,讓長孫掌門給做個公斷如何?”
“哼,怕的就是你不說!”
“咳,潘長老,你此來既然是想和昆侖派討個說法的,那你不妨把你的來意說明白吧。畢竟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們這麼爭吵下去,對於雙方都沒有什麼好處啊。”長孫涵楊聽的也雲裏霧裏的,見到水澤楊不甚明白,急忙問道。
“長孫掌門明鑒。”潘博文聽到長孫涵楊的話,心中稍安,說道:“十五年前,我們九大門派在洪荒村圍剿魔王轉世,這件事,長孫掌門還記得吧?”
見長孫涵楊點頭,潘博文說道:“那晚我們罷兵之後,便遵從了他的意思,不再進犯洪荒村。但是,三年前,那位魔王轉世的少年,卻突然重現江湖。這件事,想必長孫掌門和水掌門都清楚吧?”
“這件事我當然知道!那名少年叫做風一凡,就是從你那邊回到九魔教的!”水澤楊見潘博文提到三年前的事情,在一旁說道。
潘博文聽完水澤楊的話並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三年前,我外門的六長老何少輝長老,接到了秦山派的求救,特地派了孫世秋帶人去截殺風一凡。但是,卻被風一凡全部斬殺。就連他們的坐騎火焰烈馬,再回來之後不久,也全部瘋掉了。這件事,大家想必也知道。”
“在下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當年何長老在發現孫世秋等人未回之後,親自去查看,發現這些人和傳說中那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當下何長老便覺得事情不好,急忙給昆侖派發椓鷹求救,要求昆侖派派人在半路截殺風一凡。水掌門,可有此事?”
“有。”
“那麼說,椓鷹,昆侖派收到了?”
“那是當然!”
潘博文見水澤楊承認收到了椓鷹,又說道:“那在下就想問問水掌門,當年,為何放過了風一凡,讓他順利的到達了九魔教,複活了薑逝水!讓我那四弟死不瞑目?”
水澤楊聽到潘博文的問話,冷笑了一下,不屑的說:“聽潘長老的意思,是怪我昆侖派放過風一凡了?潘長老莫不是記性不好?好吧,那我就替潘長老回憶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