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是直接甩開老鴇,踏上樓梯。
而此刻,二樓雅間之中。
一名麵容邪異的男子,手中輕輕撚著一尊酒盅,而另外一隻手,卻是在一名麵容妖冶的女子身上不斷遊走,他的麵容異常白皙,而他的雙手,則更猶如白玉一般,潔白無瑕。
在他的大手遊走下,那名女子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到了最後,已經變成了一種斷斷續續的呻吟之聲。
斷斷續續的呻吟之聲飄然入耳,那名男子白皙的臉上也閃過一抹紅暈,似乎也無法按捺住自己的欲望般,喉嚨之處發出一聲低吼,一個虎撲,便將那女子撲在床上。
不多時,那名邪異男子的上身便已赤裸,露出了精壯的身軀,要是定神去看的話,定然會被上麵那縱橫交錯的傷疤所震撼,但是,顯然,這名青樓女子是不會睜開眼睛去看的,她早就沉迷於那妖異男子好像擁有無窮魔力的大手上,臉上一片潮紅,雙目迷蒙,任君采擷。
“砰,砰。”
但是,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卻是打破了這有些靡亂的氣氛。
聽到敲門聲,那名妖異男子先是一愣,隨後竟是不管不顧,加緊了時間開始衝刺……
“大概是敲錯門了吧。”他心中暗暗想到,不過,在心底,還有另外一種有些不祥的預感。
“不過,即便如此,總該把我那幾百兩銀子賺回來吧。”他咬了咬牙:“老子可從來不幹虧本的生意。”
“硜硜硜硜!”
但是,數息時間過去,敲門聲不僅沒有減小,反而是有朝著砸門的方向演化的趨勢,堅固的房門,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這巨力的敲打,開始搖搖晃晃了起來。
“轟。”
隨著一聲巨響,這扇門竟然是倒了下來,隨即,一名身著勁裝的男子,略微皺了皺眉頭,視線,也隨之瞥向正在床上糾纏的一男一女身上:“給你半柱香的時間,把這裏處理幹淨,我們……有事情做了。”
“知道了,你先出去。”
那名妖異男子連頭都沒抬,繼續附身衝刺,隻不過,聲音中也帶上了些許喘息之感:“別忘了把門關上。”
說完,似乎又想起來房門早就被這男子給踹飛,又有些不好意思道:“還得麻煩你把門裝上……”
十分鍾後。
那名妖異男子穿好衣服,施施然走下樓,便看到了剛剛踹門而入的那名黑衣男子,咧了咧嘴,這名妖異男子沒有絲毫尷尬,仿佛剛剛被破門而入的不是他一般:“老鼠,你還是一點禮貌都沒有,不知道我做大事的時候不能被打擾麼?”
“你得感激今日你運氣好,大哥要用你,否則,我一定會把你下麵那東西給割了。”被稱為老鼠的那名男子冷冷道:“老虎,你的性子,當真是一點也沒變,我還以為三月的磨礪,早就能讓你成長起來,沒想到,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失望。”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寅虎嘿嘿一笑,配合上他那邪異的麵容,的確是俊逸非常:“平常神經繃得緊了些,自然需要找個途徑好好發泄下,要不然,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可是會把人逼瘋的啊。”
“走吧。”子鼠淡淡道:“計劃不大,但是,我們也同樣需要時間布置,把你身上的脂粉味道抹了去,要不然,恐怕會出些岔子。”
說完,便起身離開,離開的時候,還撣了撣身上,似乎覺得在買春閣呆了一會兒,便沾染上了許多髒東西般。
“假正經。”
寅虎看著子鼠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隨即目光便投向了周圍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身上:“你們且等著,小爺過會兒再來寵幸你們。”
說完,竟然也是施施然離開。
………………
“什麼?”一處旅店中,寅虎已經換了一身白衣,身上那股濃重的脂粉味道,也隨之消弭於無形,隻不過,此刻,他原本白皙的臉上,竟然隱隱的有些潮紅。此刻,他正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子鼠,問道:“大哥真是這麼說的?”
“的確是這樣的……”子鼠咧了咧嘴:“大哥說,這事情,總該找個閑的發慌的人來幹,想來想去,這事情,也就隻有你能做了。”
“但是……”寅虎臉上泛起一抹苦笑:“這碰瓷的事情,實在是有些不要臉了啊……”
“難不成,你以為你還有臉?”子鼠一臉詫異的看著寅虎,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