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凝視著那張不知道因為羞澀還是憤怒漲得通紅的臉蛋,心中的那點愧疚一閃即逝,轉瞬間,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酷道:“楊靜同學,下次坐車沒座位時,要記得扶好欄杆,我可以不在乎你揩油,可是未必所有的人都像我這般善良純潔。”
切!這牲口還純潔?!一旁的胖瘦頭陀翻了翻白眼,也不知道之前是哪個大半夜的很淫蕩很猥瑣的大喊著人家女孩子的名字,然後~~~第二天乖乖的洗內褲!
知道這事兒解釋不清楚的蕭煜說完這話,頓時轉過身來,留下站在原地尚沒有從這一幕當中反應過來的楊靜同學一個拽拽的背影。
太無恥了!太卑鄙了!
中巴車內的牲口們一個個用鄙視的目光看著蕭十一郎同學,不過這廝的道行顯然不是這幫純潔的孩子所能相提並論的,麵對眾人的古怪眼神,他大有一副‘泰山壓頂而色不變’的架勢。
春花和酸菜兩人低聲咕噥著。
“那個胖子,跟個棒槌似的家夥,跟這混蛋是一夥兒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東西,從上車以來,他目光可沒離開了你半分呢。”
“還有那個瘦子,跟個竹竿似的,也不是啥好貨,你也要小心點。”
“嗯。”
兩女很有默契的點點頭。
原本還抱著看戲心態的胖瘦頭陀頓時一陣頭疼,一副苦瓜臉,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頗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此刻兩人隻想找個地方好好嚎哭一場:“我的春花啊!”“我的酸菜啊!”
楊靜此刻也從那剛才的發懵當中反應過來,女孩的羞澀和矜持讓她也實在無法說出‘你幹嘛做夢強~奸我?’這樣的問題來,看著那個拽拽的背影,咬牙切齒的同時,她恨不得將這個混蛋好好踩在腳下蹂躪一番。
一直到縣城,蕭煜也沒有再轉過身來,這讓中巴車內不少希望看出好戲的牲口們稍稍覺得不過癮,沒到縣城汽車站,楊靜同學便匆匆下了車,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她下車的那一刹那,蕭十一郎同學輕輕的舒出了一口氣。
‘夢遺’的那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幫牲口們倒是沒想過後果,萬一那妞兒承受不了這種心理壓力,真鬧出啥不可收拾的事情來,到時候最大的罪魁禍首還是他。
誰讓‘他’下麵那玩意兒不老實呢。
看著胖瘦頭陀那兩張淫蕩的麵孔,蕭煜覺得有必要找個機會跟這兩個賤人說清楚了。
從縣城汽車站裏出來,已經是正午,按照往日的慣例,三人來到附近的一家麵館,要了三碗麵條,瘦頭陀很快從‘失戀’當中的打擊反應過來,眼珠子一轉,試探著問道:“十一郎,靠,你不是喜歡楊靜那妞兒的嗎?剛才在中巴車上多好的機會,你丫挺的裝啥純啊?還我很善良我很純潔,你丫挺的要真善良真純潔,你會半夜裏在宿舍裏狼吼發出那淫蕩的聲音嗎?”
“賤人唄。”一旁的胖頭陀直接豎起了中指。
蕭煜輕輕咳嗽了一聲,表情瞬間變得嚴肅無比,看著這兩張稚嫩的麵孔,淡淡道:“胖頭陀瘦頭陀,你們兩個想過沒有,那事兒被傳開以後,會給那妞兒帶來多大影響?她要是真承受不了這種心理壓力,玩個跳樓啥的舉動,到時候我脫得了幹係嗎?你們倆真要為我好,以後就別再提這事兒,這事兒就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