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瞥了希拉德一眼,希拉德的身子僵硬起來,白玉彎下腰看著跪在地上的希拉德:“這些,還不夠麼?”
希拉德被白玉的這一眼駭得僵在原地,鮑安緩緩地開口:“希拉德,你殺我全家,你欠我的血債,必須要用你的鮮血來還!”
希拉德看著你剛站在自己麵前的鮑安,陽光有些耀眼,希拉德眯起眼睛:“鮑安,哈哈……”
“你笑什麼?”鮑安有些奇怪,那拿到希拉德是嚇瘋了?
“我笑我自己,真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你居然會壞我大業!”希拉德忽然有些激動:“為什麼!為什麼?從來就是我錯!我做什麼都比不過安德烈!父王也是!眼中就隻有安德烈,我的努力,我的付出,為什麼所有的人都看不見?!不公平!不公平!”
“這些都不是成為你犯錯的借口!你的野心太大了,大到你自己根本無法控製!你說的這些都隻是你為自己的野心找的借口!”鮑安勾唇:“希拉德,從頭到尾,父親就不想和你爭什麼王位!”
“嗬嗬嗬……”希拉德有些嘲諷的說:“不跟我爭?怎麼可能?哈哈,從頭到尾!誰都沒有人正眼看過我!哪怕我付出再多都沒有人注意過!”
鮑安笑得有些悲涼:“從頭到尾父親就不喜歡王位,他曾經說過,如果陛下爺爺要講皇位傳給他,他會舍棄皇位,帶著母親會自己的領地,父親從來就不喜歡這些沒有的權利,他隻想和母親過安定的生活!從頭到尾都是!”
希拉德呆呆的看著鮑安,嘴角有意思的苦笑:“事已至此,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啊。”
鮑安看著希拉德:“你真是無藥可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希拉德你壞事做的太多了,你的報應也來了!”
黎芊看著自己的仇人:“希拉德,你手上染了這麼多人的血,是時候該償債了。”
鮑安的劍在溫暖的陽光下閃著冰冷的寒光,手起刀落,希拉德眼前最後的景象就是抱啊嘴角那抹絕美的笑,在暖暖的陽光下是那麼的冰冷。
希拉德看著天上的太陽,逐漸的模糊了視線:“為什麼天氣這麼好,我卻感覺不到溫暖……”為什麼事情到了最後讓我知道一切都是錯的?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才告訴我,一切都是錯的,為什麼?
希拉德的耳邊似乎有什麼聲音在回蕩:希拉德,我們是好兄弟,以後我們要相親相愛啊……
希拉德的嘴角無力的勾起一抹笑,但是很快的僵住:“相親相愛……”
鮑安看著希拉德斷了氣,“撲通”一聲跪倒在墓前:“父親,母親,大仇已報,你們安息吧。”
單華宇跪在墓前恭敬的磕著頭,白玉和神罰的人也跪在墓前,黎芊扶著管家跪在墓前,所有的人靜靜地跪在墓前。
鮑安望著遠方,天邊的太陽快要落下山去了,天際處有幾多雲在飄飄蕩蕩,幾隻飛鳥忙著回家,天邊已經變得有些昏暗,似乎一切都是那麼平靜美好,大戰結束了,生活還在繼續著,平靜下來,鮑安的心似乎是得到了解脫一般一下子輕鬆了下來。
三個月後,鮑安和黎芊在眾人的祝福下舉行了婚禮。
據說婚禮當天天上突然出現七色的光芒,一時間全國上下都在慶賀,而真正的原因恐怕是鮑安自己才知道,那天,原本準備好的鮑安突然就感覺自己的層次似乎是要突破,按理說層次突破是不會有什麼異象的,但是那是說的神一下的境界,在神或者神以上的境界,沒突破一個層次,天上就會出現異象,有好有壞。
而鮑安突破那天,天上卻是七色光芒,那光芒落到了黎芊的身上,鮑安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等到了他的第七個孩子出生的時候,鮑安就全明白了。
在說婚禮那天,幾乎所有的人都來為他們祝福,那一天的黎芊特別的美,鮑安覺得似乎遇見黎芊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也是他最幸運的事情,黎芊看著鮑安摘下麵具的臉,心裏十分的高興,鮑安的心裏終於沒有了仇恨。
但是後來鮑安在外麵幾乎都會帶著麵具,這樣子不僅方便了鮑安也苦了白玉,每次鮑安不想去管一些事情,白玉就在鮑安的威逼利誘之下戴上銀麵替鮑安去做一些事情。當然這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