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鮑安的騎兵氣勢洶洶的在前麵開路,有神罰組成員在一邊維護,避免騎兵隊的傷亡,士兵們長期在這繁盛的城內,哪裏見過這樣氣勢盛大的隊伍,一膽怯就失去了性命,縱使人多,還是被鮑安等人硬生生的打開了一條道路,鮑安終於在一個樹林和等號的其他神罰小組的成員彙合。
一行人經過一晚上的瘋狂逃亡,不知道遇到過多少追兵,多少次的圍追堵截,但是每次都險險的逃脫,隻是騎兵隊裏的二十個人有十多個收了些傷,戰鬥力有些受影響,所幸的是並沒有丟性命的。
在天將將破曉的時候,一行人終於是神色疲憊的除了城門,暫時在一個小樹林裏休整。
鮑安眉頭皺的厲害,他在思索,現如今這麼多的追兵,外麵是待不了了,隻能先暫時回領地了,可是如何躲避這麼多的追兵回領地就是個問題了。
正在思索的時候,二號從遠處跑來:“殿下,追兵朝著這個方向來了,真是奇怪為什麼追兵總是能朝我們這個方向追來,怎麼甩都甩不開?”
鮑安的眼神看向被綁在樹上的央財,這家夥看見鮑安看向他,心虛的看向別處,鮑安心下一沉,原來是這個家夥搞得鬼,害的自己和同伴們如此狼狽:“終究是太過仁慈才讓自己和同伴陷入絕境。
鮑安的眼神一暗,手中的狂雷一閃,沒入央財的胸口,央財不可置信的看向鮑安:“你居然……”還沒說完,鮑安的手隔空一抓,狂雷乖乖的回到鮑安的手裏,鮮紅的血自央財的胸口噴薄而出。
眾人先是一愣,繼而說:“正好少了累贅。”
鮑安則是看著噴薄而出的血:“真是漂亮的顏色,沒想到這樣的人血居然這樣的漂亮。”說完,眼神轉向別處:“走吧,我們得先想辦法離開這裏會領地在從長計議。”
“是!”不知為何,明明是陷入絕境,可是每個人心裏都沒有絕望,看見鮑安仿佛就絕的安心,讓人覺得可靠,眾人看著鮑安的背影:“主子,我等絕不會背叛主子!”
鮑安聽了,原本有些疲憊煩躁的心,瞬間安定下來:對啊,現在的自己還有這些同伴,再也不是自己孤身一人了。
鮑安掃視了一下,眼前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傷痕累累疲憊的樣子:“兄弟們,我鮑安,在此謝過大家的不離不棄!今日之恩,我鮑安記在心裏!出發!”
鮑安等人不敢太光明正大的走大路,專挑偏僻的小路走,一路上遇到不少土匪的阻攔,順便的降服了,鮑安才不想幫著希拉德清楚這些勢力呢,最好給希拉德添堵。
於是在前進了一個星期之後,降服了十三夥強盜,並引導強盜攔截官府等的運輸,鮑安義正言辭說是管家的油水多,百姓沒幾個有錢人雲雲,將那幾夥土匪忽悠的不行,加上本身的貪婪和鮑安的威壓,那些個土匪終於是讚同了鮑安的提議,不過,鮑安才不管是真同意還是假同意,隻要在這些貪婪的土匪心裏種上一個種子,以後看見官府的東西,不想動手都難。
鮑安與手下經過七天的艱難跋涉到達一個很小的鎮子,比較偏遠,一行人在一家客棧暫時落腳,鮑安和手下的人美美的飽餐一頓,順便休息一下,這麼長時間的高度警惕,讓鮑安和手下一沾枕頭就一睡到天亮,當然有輪流守夜的人。
第二天,鮑安等人決定不能長久的逗留,收拾好東西就要離開小鎮,哪曾想一處客棧就碰上了官兵,鮑安帶著銀麵,身邊的人都換上了普通人的衣服,與那些追兵擦肩而過,那隻那些官兵的頭頭偏偏多事:“站住。”
鮑安等人袖中的手握緊了武器,鮑安緩緩地轉身,不說話,,就那份氣勢讓領兵的頭頭一震,但仍是死要麵子的扯著脖子喊:“你們幹什麼的!”
鮑安身邊的二號很機靈:“官爺,我們是從外地來的商人,前幾天剛交完貨,這就準備回去呢。”
官兵的頭頭上下打量著鮑安,囂張的說:“他是誰你們的老板?臉上的東西取下來,見不得人?!”
鮑安身邊的小五差點壓不住火氣:“你!”說這就要上前教訓這不知好歹的家夥。鮑安伸手攔住了小五,小五看了鮑安一眼,立刻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