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看著黑子那奸笑的表情,惡狠狠的說道:“你看你那笑,簡直就是茅坑裏的微笑,讓人反感!”。
黑子還是那副笑臉,拉著我就走進了屋子。
走近屋子後,整個屋子都站滿了人,有的做俯臥撐,有人在壓腿,看到我和黑子進來之後,他們都停了下來,一個個神采奕奕的看著我。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戰鬥該有的氣場,先在氣場上壓住對方,這才是勝者該考慮的事。
我掃視了一圈之後,對眾人揮了揮手,說道:“都繼續.....”。
說完之後,我和黑子並肩,上到了三樓上的小屋子。
在小屋子裏,小喃早已經在那坐著了,我一進門,他就迎了上來,憨笑道:“濤哥,你來了啊!”。
我看了看小喃,指著他眼睛處的黑眼圈問道:“怎麼回事啊?昨晚上沒休息嗎?”。
小喃抓了抓頭,笑嘻嘻的說道:“太興奮了,沒睡著!”。
我翻了一個白眼,帶著責備的語氣罵道:“都這麼大的人,好歹也是殺過人的,至於這麼沒出息嗎?”。
小喃搖頭說道:“不是,主要是想到又和濤哥並肩作戰,心中忍不住興奮!”。
我理解的看著小喃,也沒再去責備他,而是說道:“時間還早,一會兒吃完飯你就去補一個覺!”。
說完之後,我招呼黑子和小喃坐下之後,開始了今晚上行動的策劃。
半個小時後,我和黑子、小喃並肩從小屋子中走了出來,雖然表麵我們都在笑,隻是在心中,卻沉重無比;心中對今晚的行動雖然有勢在必行之勢,卻沒有十足的把握。
剛下到三樓,司徒婉瑜就從二樓走了上來,她看到我之後,就停下了腳步,說道:“你來了啊!”。
我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來了一會兒了,剛剛和黑子他們在上麵玩了一會兒牌!”。
司徒婉瑜輕輕的呃了一聲,好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急忙就說道:“剛剛安老打電話給我,讓我務必把隊友安全救出!”。
我微微一愣,看著司徒婉瑜問道:“就這麼簡單?沒說別的?”。
司徒婉瑜失望的對我搖了搖頭,道:“安老沒有派人支援的打算!”。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這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了,我也沒太過於把希望放在安成的身上,俗話說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至於他一號會所的成員到底能不能救出,那就隻能祈禱上天他們能熬得住了。
在這一件事情上,我想最傷心的還是司徒婉瑜吧!畢竟安成作為她的領頭上司,卻沒有要支援的意思,換作誰都會多少有點失落的。
黑子走上了前來,看向司徒婉瑜說道:“司徒小姐放心,隻要有你隊友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我在心中微微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黑子果然要成熟老練一些,這要是小喃,說不定早已經拍胸膛保證把司徒婉瑜的隊友安全救出了。
我出言安慰了司徒婉瑜幾句之後,我們就走下了樓吃飯。在吃飯的過程中,我和黑子也盡量不提及一號會所和司徒婉瑜隊友的事情,而是說了些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在整個吃飯的過程中,司徒婉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周圍是歡快的笑聲,可我從她身上看到卻是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