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心中,我卻有一絲絲的激動。
不等黑子和小喃回答,我提起白色西服就衝進了對麵的房間,幾下子就換上然後將紅花別在了胸前。
等我走出房間的時候,小喃正拿著麻袋,將裏麵的武器分給兄弟們。
我跑上前有些疑惑的看著小喃問道:“你這是幹啥?誰讓你帶武器的!”
小喃回頭也是滿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不帶武器帶什麼?”
我指了指胸前的紅花說道:“看到沒,這就是武器!”
“啊.....”小喃微微一愣,疑惑的瞧了我一眼之後,就將手中的麻袋扔到地上,然後將他自己胸前的紅花拿下來。仔細的查看著,半天才抬頭看著我問道:“濤哥,我沒發現暗藏的武器啊?”
“瞧你那傻不拉幾的樣子,說了你也不明白,趕快將武器收起來。”毫不留情的給小喃一個板栗之後,我抬頭看向了所有的兄弟們,大聲喊道:“所有人都聽著,身上帶武器都拿出來,然後上車,向中南海出發。”
有兄弟問道:“濤哥,不帶武器去嗎?”
我上前走到那兄弟的麵前,沒好氣的說道:“你能有點出息嗎?對付區區國安局,帶什麼武器。”
說著,我又拍了拍手,大喊道:“都聽著,一會兒進入酒店之後,所有入都不用輕舉妄動,你們隻需要將眼睛擦亮,盯著國安局的人,隻要他們踏出武器,你們就大喊造反,懂了嗎?”
所有人微微一愣,隨即就齊聲喊道:“明白了濤哥!”
“好,出發......”
隨著我的大手一揮,三十多號人,整整齊齊的朝地下室的大門走去,仿佛間給人一種八零年代黑色社會的火拚一樣,隻是如今是二十一世紀,講究的是法治,作為公民,我們自然要遵紀守法,聽從國家領導人的正確方針。
三十多號人,用了三輛車才裝下,其中二輛是從軍隊裏調來,剩下的一輛則是我和光頭從國安局基地裏開出來的那輛大卡。
夜色降臨,霓虹燈照亮了京都的夜空,將這座城顯得更加璀璨輝煌,隻是在這輝煌的背後,卻有太多的無奈。
車裏,顯得十分的沉重,每一個人都沒開口說話,隻是在眉宇間,卻都給我投來出一股堅定來。
進了中南海的大門之後,按照計劃,小喃帶領人進去開會,我黑子帶隊留守在外麵,等待小喃發來的信號。
半個小時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會堂高大的門依然緊閉,而小喃的信號也沒發來。
一旁坐著的黑子顯得有些不安,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眼神更是緊盯著會堂的大門。
我重重的抹了一把臉,看著會堂的大門,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
落地之後,我回頭朝黑子大手一揮,喊道:“讓兄弟們都下車集合,不等了!”
黑子皺著眉頭問道:“濤哥,我們這樣衝進去會不會不太好?”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有什麼不好的!麻利點.....”
黑子應了一聲,跳下車用了十秒鍾的時間,集合起了剩下的兄弟。
二十五號人,整齊的西服,同一樣的墨鏡,在這一刻,我們向所有人宣布了我們的張揚。
由我和黑子帶頭,朝會堂的大門而去,在到大門前的時候,後麵的二位兄弟十分上道的上前替我們推開了大門。
可當會堂裏的景象印入我的眼睛之後,我愣住了。
會堂裏,小喃正被倆名大漢壓在地上,而另外五名兄弟,也被逼到了牆角處。
在正中,坐著的是一號首長,在他倆旁,分別坐著安成和羅興榮。二邊分別放著桌子,一麵坐著司徒婉瑜,一麵坐著張道慧和她的狗腿們。
“小喃.....”站在我身後的黑子大叫了一聲,就要衝上去,還好我反應快,伸手攔住了他。
黑子掙紮著看向我:“濤哥,你攔我幹什麼?”
“退後!”我透過墨鏡瞟了黑子一眼,低吼了一聲,隨即從容鎮定的跨進了會堂。
在我進會堂的瞬間,我能感受到所有人那種熾熱的目光,有驚訝的,也有好奇的,更有惡毒的。
我走的很慢,從進門開始,就從第一個人開始掃視著,我要將他們的模樣,烙在我的靈魂深處。
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今天所有的罪過,總要有人來還。
在我走到了小喃的跟前之後,我忍住了心中的怒火,輕瞟了一眼小喃,朝坐在上方的一號首長,十分平靜的直視著他問道:“請原諒我的智商低,不知道我兄弟犯了什麼事?你們要這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