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鈍能感受到這些刀氣的淩冽,在他不用靈力防禦的情況下,哪怕光憑強悍的肉身和無窮的力道,而韓鈍手上的武士刀則是直接與那刀氣接觸的物品,如果不是韓鈍用一絲靈力包裹淬煉,否則這柄武士刀在第一次跟這刀氣接觸的時候就早已經被劈成碎片了。
小笠原的身形不斷地在地麵上跳躍,輾轉騰挪,越來越向韓鈍逼近,而韓鈍則看起來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開始節節後退,而在地下室內的一個裝修得超豪華的辦公室內,幾個中年人正盯著大屏幕看得正起勁。
“人稱刑天殿下的雇傭兵頭子,我看也不過如此!”一個坐在沙發上的中年人輕笑道,“會長閣下,我覺得這些年還是我們八歧會太低調了,才會讓這些濫竽充數的人擁有了耀眼的光環!”
“現在還沒分出勝負,還是先看看再說吧,不過,既然這家夥找到了這裏,那我們就一次性地解決吧!”坐在最中間的老板椅上的一個神色威嚴的中年人道,“那位閣下一直要求我們取韓鈍的性命,隻是他一直都身處華夏,我們也不好有太多的動作,既然他這次找上門來,正好可以將那位先生交代的事情解決一下!”
地麵上,韓鈍和小笠原的打鬥進行得如火如荼,隨著小笠原的不斷迫近,兩人現在已經開始進行近身搏鬥了,韓鈍發現,小笠原的出刀速非常快速,而且還很刁鑽,進攻的點都是在韓鈍的腋下、胯下、腰側。
而且小笠原使用的是島國著名的二刀流的刀法,在他寬大的和服裏麵,居然還隱藏這一柄短刀,這家夥的短刀甚至在韓鈍不注意的時候,突然在小笠原的另一隻手出現,直接攻擊韓鈍的麵門和眼睛,猶如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一般,陰險毒辣。
韓鈍逐漸對小笠原也起了興趣,從第一眼看到小笠原開始,韓鈍從第一印象就覺得這家夥不討厭,而且說話也跟韓鈍這廝在國外的風格挺像,伸手還如此矯健,韓鈍便生出了愛才之心,想要將她招納於自己的門下效力。
所以韓鈍便開始佯裝有些力不從心,就連手上的力道都開始在減小了,直到小笠原再縱身一躍,手中的武士刀直直地朝韓鈍的頭頂劈了下來,韓鈍雙手持刀,舉過頭頂一擋,“鏘”的一聲,兩柄武士刀的刀鋒迸發出陣陣火花,小笠原牙齒一咬,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了幾分,韓鈍原本蹲著馬步的腿就彎曲了幾分。
見韓鈍雙手舉刀承受自己的壓迫都有些吃力了,小笠原的嘴角邊勾起一抹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騰出一隻手來,在身上一抹,一柄短刀便鬼魅一般地出現在他的手中,身體一個旋轉,短刀便直奔韓鈍的雙眼橫掃過去。
“刺啦啦?”韓鈍急忙用力將那柄還壓在他頭頂的武士刀給蕩開,身形猛然往後爆退,才看看躲過了那柄短刀的攻擊,如果換做普通人,此時早已經是兩個眼珠子都被小笠原給切爆了。
“呼呼呼!”韓鈍佯作心有餘悸地喘了幾口粗氣,“果然是高手,在下佩服!”
“你也不愧於刑天的名號!”小笠原將手中的武士刀一收,刀尖磕在地上,毫無感情低說道。“能和我戰鬥這麼久,在島國還沒有幾個武士能達到你這樣的水準,能躲過我的刀氣以及剛才我那一記橫掃的人,更是寥寥無幾!可惜了,如果我們不是敵人,我們大可以煮一壺清酒,談論武學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