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鈍開著厚重的奔馳行駛在前往海天酒店的路上,眼睛時不時地瞟了一下坐在後麵的美女老板白靜初,每次和白靜初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韓鈍就在感受著白靜初身上那股若隱若現似有似無的靈氣。
“可惜師傅死得太早,自己對靈氣這種東西也無法精確地識別。”韓鈍有些惱火地想到,通過多少關係才打聽到白靜初也許就是師傅要找的人,也順利應聘給她當司機,但現在剩下的,就是確認韓鈍在白靜初身上所感受到的,是否是靈氣了。
“韓鈍,這是你的工資。”坐在後座的白靜初眉頭緊鎖地從包裏拿出一個信封,裏麵裝著一萬塊錢,如今的靜初建設已經在破產邊緣,
“白總,你也別太悲觀,說不定這次市裏能很快撥款呢!”韓鈍出聲安慰道,這幾天白靜初一直被資金的問題困擾著。
“難。”白靜初簡單地說了一個字,“其實我知道關慶豐想要什麼,今天算是最後的努力吧,成與不成,隻要自己盡力就好!”
韓鈍透過後視鏡看了看這位海通市的女企業家,雖然年紀不大,才26歲,但旗下的靜初建設卻已經是省裏的重點企業了,其實韓鈍還是很喜歡欣賞白靜初這種眉頭緊鎖的樣子,搭配著那得體的小西服,兩眼看著車窗外,像是在思索什麼事情,有一種深邃的感覺。
而條比膝蓋稍微短一點的裙子下透出一雙玉、腿,卻是很玲瓏剔透。
白靜初是去赴市長關慶豐的宴會,當初市裏的國企海通酒店拆除重建,由靜初建設中標,因為當時市裏和酒店集團資金不足的緣故,由白靜初自行墊付了五個億的資金,但後來發生的事情卻讓白靜初淬不及防。
自己手下另外兩個大型住宅小區的開發商因為沒錢而跑路,剩下了修到一半的樓盤,而自己手底下的那些分包商現在一個個的都在找白靜初要工程款,但因為早些時候那幾個億全部投入到海天酒店的建設中來了,所以現在白靜初根本沒辦法給那些分包商支付工程款。
如今分包商到處投訴、上公司堵門、事情已經越鬧越大,這件事情已經引起了相關單位的重視,靜初建設隨時都有麵臨被清算的危險。
現在白靜初就指望著海天酒店的工程款撥付下來,隻要工程款一到,靜初建設就可以立馬解困,但是,關慶豐卻一直將這筆款子壓著,因為他看上白靜初了。
新建成的海天酒店已經開始投入運營,是在原址上拆除重建的,市中心黃金地段,總共25層,高端大氣,算是海天市的標誌性建築之一。
韓鈍跟著白靜初一起進了電梯,上到了25層,許多酒店都把最高的樓層作為餐廳經營,可以俯瞰城市景觀,但作為國企的海天酒店,卻把25層用作了總統套房,除了接待上級領導住宿外,本市的領導偶爾也會進來享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