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另一隻手慢慢滑向她的私處,蘇顏兮大驚,眼淚瞬時奪眶而出,她死死的拉住那隻不安分的手,她大喊:“住手,住手,我還懷著孕,你快停手。”
“你還知道自己懷著孕?那你就那麼賤去勾引前男友?嗯?你幫他了嗎?他是不是安撫你饑渴的身體了?”
他的話越說越難聽,蘇顏兮怒不可遏,抬腿用膝蓋狠狠的撞在男人最怕痛的地方,他尖叫一聲,痛楚霎時間從身下蔓延至全身,他不得不從她的身上起來,額頭上沁出的汗珠也證明他的疼痛難忍。
“你,敢,踢,我?”
他的話雖然是疑問,但聲音異常冰冷。
蘇顏兮站起來倔強的直視著他:“顧陌琛,自從我嫁給你,我自認為我沒做過任何有損顧家顏麵的事情,反而是你,外麵養著小三還和小三住在外麵,你怎麼可以恬不知恥的來質問我。”她顯然很生氣,但哀大莫過於心死,她的失望真的攢夠了:“第二,就算這是事實,你都可以養小三,我為什麼不能找情夫?就算我找情夫也是在你背棄家之後,我不過是跟你學的而已。”
“最後,顧陌琛,你問過一句嗎?我或者王媽,你問過一句嗎?隻聽別人說我和馬治文不清不楚?就定我的罪?就算是死刑犯也會給他解釋的機會,你有給過我嗎?”
蘇顏兮冷眼看著他,他反而說不上來了,見狀,蘇顏兮嗤笑:“嗬……你說不上話了?你問我記不記得我是你的女人,那你又記不記得?我是你的,可你是可昕的。就算這樣我也沒有抱怨過,而你呢,三番四次不相信我。每次回家都橫眉冷對,我是你的女人,還是你的犯人?”
她的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本來已經強撐著不讓眼淚落下,反而在想起往日的委屈時,她的淚猶如瀑布般傾瀉。
顧陌琛張了張嘴,他猛然發現這一切都是聽別人說的,而當他想找王媽求證的時候,王媽不在,他氣的失去了理智。
她擦了擦淚,好久沒和顧陌琛說這麼多話了:“顧陌琛,我恨你,但是我還是要說出事實,我想知道你的心到底是肉長的還是鐵鑄的?我想知道你到底會不會愧疚?”她吸吸鼻子,黑亮的眸子似利劍穿透顧陌琛的內心,好像真要看出他的心是什麼樣:“我從來沒聯係過馬治文,是他瘋了似的跑過來找我,告訴了我一些關於他為什麼出現在你和我麵前的事情,這個你可以向王媽求證。”
“至於具體是什麼,我說了你恐怕又會猜疑我在給你的可昕潑髒水,你自己去查,或者問你的可昕也行。”
顧陌琛突然想起李空查出宴會鬧事的主謀就是蘇可昕,他當時在想什麼,他忘記了。他也忘記要提醒蘇可昕不要再插手蘇顏兮的事情,所以她和馬治文沒有發生別的事?
因為這一結果,他莫名的心安。
又會是蘇可昕搞得鬼嗎?顧陌琛心裏起了疑,可他知道不管是誰在背後挑撥,蘇顏兮都是無辜的,他第一次覺得沒麵子,灰溜溜的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