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機構副校長羅文,心想現在機構裏頂事兒的也就還剩他一個,以白夏認真的工作態度,臨走前肯定會將手裏的工作交接一下,所以我給羅文打了個電話。羅文說白夏上午的確去了他的辦公室,我問他知不知道白夏在哪裏,他說不清楚,白夏遞了辭呈聊了沒幾句就離開了。
張良很快將車子送到了我麵前,問我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說白夏不見了,讓他也開車一起找找,他二話沒說打車回去,說是今晚不睡覺了,一定把白夏送到我的麵前。
我很是感動,心想有一幫兄弟真好。
我吩咐吳帥去汽車站,張良去火車站,單吟去恒隆廣場,我和金枝開車去了遙牆機場。
我將車子開到一百二十邁,以最快的速度開到了機場,找遍了機場的各個角落,始終沒有看到白夏的身影。
張良給我打來電話,我以為他找到白夏了,心裏一陣驚喜。沒想到他讓我發張白夏的照片給他,說是很長時間沒見麵,都忘了白夏長什麼樣了,剛才還認錯了人。
我手機裏正巧有一張以前白夏發給我的照片,便給張良發了過去。
“蘇哥,算了,咱們還是去市裏找找吧,機場裏咱們都找了這麼長時間了,白姐不可能在這裏。”我聽了金枝的建議,開車來到市裏,對白夏可能會去的每一個地方逐一尋找。
金枝在路上給白夏打了好幾個電話,白夏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我記得白夏喜歡在微信上發布一些狀態和心情,便讓她看一下。
金枝搖了搖頭,說白夏最新的一條狀態是一個星期之前發的。
我想白夏若使用陌陌就好了,陌陌上麵有位置定位,可以通過距離找到她。
泉城廣場、Rain、班卓、菲比、灰姑娘……找完這些地方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金枝說要麼算了,地方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白夏,說明她可能真的已經離開濟南了。
我給吳帥他們打了個電話,說是各自回家吧,今晚不找了,對他們說了謝謝。
單吟說讓我不要擔心,她發動朋友明天幫著找一找,有消息就立馬告訴我。
吳帥以為是我惹了白夏,和我說別著急,等她消消氣可能就會回來,讓我早點回去休息。
張良說讓我別管了,他承諾找一個晚上就找一個晚上,我和他說別鬧了,不用再找了,和他說了聲謝謝,被他罵了一頓。
“金枝,你白姐還會回來麼?”坐在省體育中心的石階上,我吐著煙氣看著金枝問道。
“蘇哥,嗚嗚嗚……我不知道……”金枝看著我,傷心地將頭埋在雙腿間哭了出來。
我別過頭,沒能忍住落了一滴淚。
我拿出手機再一次給白夏撥了電話,依舊是關機。煙盒裏的香煙在一支支減少,濃重的味道刺激著我的大腦,和白夏在一起的往昔點滴如幻燈片一樣在腦海裏來回放映著。不知過了多久,天空中下起了雨,金枝拉起我進了車子。
“蘇哥,回家吧,白姐已經走了。”金枝這句話將我從夢中敲醒,我發動車子,打開了音樂。
並不想讓你看見我在哭泣
我想讓你徹底的把我放棄
因為我的生命正在一點點耗盡
翻開那本舊的日記
回憶和你在一起的情形
難過得無法呼吸
可不可以請求上帝
讓我痛快的把你忘記
讓我開心的離去
這樣的心情 這樣的悲寂
這樣的回憶 這樣的美麗
是個奇跡遇見你
是個傳奇愛上你
真的無力還是失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