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大運看這老人臉上閃著說不出的自信,不知道怎麼的,他便開口說道:“不用了,我相信您的功夫。”
大半個小時之後,他回到了趙家村,隻見大門緊閉著,卻並沒有從外麵鎖上。他伸手一推,大門便打了開來,隻見院子裏靜悄悄的,張姐可能出去辦事了,忘了關門。
他走進自己房間,把藥材放下,然後拎著水壺去廚房燒水,途中經過張姐房間時,卻突然聽到張姐房間傳來頗為熟悉的古怪聲音。
他一愣神,側耳聽了幾分鍾,忽然覺得挺不是滋味的。雖然張姐和他沒有什麼關係,然而張姐這五年來一直潔身自好,他心中對她實際上還是十分尊敬的,卻想不到,這大白天的,她居然在房間裏和別的男人那個,真是看不出來啊!
他心中想著,耳朵朝門上貼著,不知不覺腦袋就碰在了門板上,不想這門居然沒有關,吱呀一聲,他腦袋就將門朝內頂了開開。
房間裏麵,張姐坐在沙發上,腳上踩著高跟鞋,一頭長發披散在肩上,一臉驚愕地看著不小心闖進來的邢大運。
邢大運鬆了一口氣,張姐卻是突然回過神來,口中尖叫起來:“邢大運,你給我滾出去!”
邢大運心中知道不好,忙不迭地奔出張姐房間,飛快地跑到自己房間,然後砰地關上門,還給反鎖了。
片刻之後,門外傳來張姐憤怒的咆哮聲:“邢大運,你給我開門!”
“我不!”邢大運當然知道這個時候要躲起來,不然說不定憤怒的張姐要怎麼收拾自己呢。
“你以為你縮在房間裏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你想錯了!”張姐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走遠了。沒過多久,邢大運便聽到張姐的腳步聲飛快靠近,旋即哢嚓一聲,這是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
神馬,張姐不是說把房間鑰匙都給了自己嗎,為什麼她手裏還會有備用鑰匙呢?
邢大運登時就慌了。
吱呀一聲,房門被從外麵推了開來,憤怒的張姐拎著一柄掃帚,蹬蹬蹬就走了進來。
“張姐,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邢大運急忙討饒。
隻可惜,暴怒之中的女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張姐以異常利落的身手,飛快抓住了邢大運領口,然後掃帚柄對著邢大運劈頭蓋臉就打了下來。
以邢大運的力氣,自然是隨手一把就能把張姐推開,然而他偏偏不敢,也不忍,或者說不舍得,因此他隻能兩手抱頭,任由張姐用掃帚柄一下下敲打著。
打了幾下之後,張姐發現掃帚柄都打在邢大運手臂上了,這家夥皮糙肉厚,完全沒有被打疼的意思,於是她雙手用力一推,直接將邢大運推到在床上,然後撲了上去,伸手按住他手臂,掃帚柄這才用力揮了下去,在邢大運腦袋上肩膀上打了個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