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邢大運從旁邊竄了出來,啪地一巴掌就扇在了中年人臉上,將他那一看就價值昂貴的金絲眼鏡直接給打飛了出去,落在不遠處水池裏麵。
“你,你特麼誰啊,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中年人眼鏡被打飛,便覺得眼前一陣模糊,氣急敗壞地叫了起來。
兩名黑西裝飛快撲了上來,掄起拳頭就朝邢大運打了過來,卻被邢大運一人一腳給踹翻在地,旋即邢大運又是幾巴掌上去,把中年人打的暈頭轉向,話都說不清楚了。
等到最後,他隻知道咧著嘴叫道:“你,你為什麼打我?你是誰啊?”
邢大運這才停了手,學著他剛才的口氣說道:“這不是沒打死你嗎?你不就是想訛詐點錢嗎?你要多少?一萬還是兩萬?哼,勞資給你五萬!”
說著,他從地上撿起那幾疊鈔票,直接就摔在了他臉上:“五萬塊,夠不夠?瑪德,便宜你小子了。”
“哈哈哈哈!”圍觀眾人登時一陣哄笑,剛才中年人還這樣和小女警說話,轉眼之間,他剛才說的話就全部被別人用在他自己身上了,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小女警也是看的大為解氣,作為警察,她是不能像邢大運這樣任性打人的,但是邢大運給她出氣,她自然開心,這時候,她便覺得邢大運更加順眼了。
“警察,警察,他打我,你看到沒有,他打我!”中年人這時候終於想起來身邊還有個警察在,於是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小女警幹咳一聲,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側過頭去觀察那撞上花圃的車子,口中說道:“哎啊,這車子撞得好厲害,估計大修都修不好了,真是太浪費了,我都沒車開,還騎的摩托車呢。”
兩名黑西裝勉強爬了起來,從水池中將眼睛撿了起來遞給中年人,隻是這眼鏡被邢大運一巴掌抽飛出去,早已經被打壞,沒法戴了。
一名黑西裝從口袋裏摸出一卷透明膠帶來,把這眼鏡勉強粘了一下,給中年人戴上。
中年人惡狠狠地看著邢大運,哆嗦著指著他說道:“小子,你很好,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
說著,他摸出手機來就開始撥號打電話,然後嘀嘀咕咕說了一通。打完電話之後,他得意地看了兩人幾眼,然後上前拉扯車門,想把那醉鬼弄出來,隻是他們可沒有邢大運的怪力,扯了半天都弄不開撞變形的車門。
約莫十來分鍾後,一輛警車拉著警笛開了過來,旋即一名熟悉的國字臉跳下車門問道:“剛才有人報警說這裏有人被打,是誰報警的?”
中年人立刻得意了起來,腦袋高高抬起,瞥了邢大運一眼,那意思是,小子,你慘了!
旋即他對那國字臉說道:“警官,是我,是我報的警,我是你們張局長的朋友,剛才就是這小子打我來著,你快把他抓起來。”
國字臉冷哼一聲,說道:“抓不抓人不是你說了算的。”
然後他朝前走了兩步,便看清了正對著他微笑的邢大運。
下一刻,國字臉大驚失色,刷地就後退了好幾步,而跟著他來的幾名警察也都是他的老部下了,見狀也是跟著退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