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隨後,大批的護衛趕到,十數個將孫義圍住,其餘大批則是衝出府去,追殺刺客了。
次日,楚江洋依舊是累的要死,教導孩子,不過昨晚整個城中卻是熱鬧無比,楚江洋也是知道的,但他卻懶得查探,凡人的事情,自己才沒心思管呢,如今孩子已經有五百多了,思考著,是不是回去一趟,把這些孩子帶過去,否則一直留著,自己教的也累啊。
正教一個孩子凝氣煉神,打熬肉身,準備踏入煉氣期,卻又聞外麵一直亂喊,眉頭一皺,這張州牧怎麼回事,還來習慣了?
“仙長!仙長啊!”
果然,張州牧那發福的身軀連跑帶叫的衝了進來,一杆孩子的目光又是落到了他的身上。
“你又有什麼事情?”
楚江洋眉頭微皺,淡淡的問道。
“仙長可要救命啊!”
張州牧又是跪伏下去,連連喊道。
“難道那益州大軍打過來了?我不是說了,讓你的將士去抵抗麼?莫不是有修士來叫陣?”
楚江洋連忙將他扶起來,疑惑的問道。
“這倒不是,隻是仙長有所不知啊,那益州之人居然如此無恥,昨晚我四位上將四更左右的時候,全部遇到偷襲!可憐方將軍在睡夢中就被殺死,劉將軍與賊人戰了片刻,卻沒想到那賊人在兵器上喂毒!生生毒殺了劉將軍!而餘下的黃將軍,孫將軍,也是各自遭遇偷襲,黃將軍斷了一臂,擊退賊子,孫將軍更是丹田破碎,武功全廢啊!”
張州牧眼角帶淚,連連唉聲歎氣的說道,同時咬牙切齒,恨透了那些賊人。
“哦?可曾抓獲那些賊子?"
楚江洋一聽,也是明白了昨晚城中的燥動了,卻是皺眉問道。
“沒有啊,若是抓到,也能瀉瀉心頭之火了,那數個賊子來去極快,雖關閉城門,但半夜四更,三十丈的城牆都攔不住他們,被他們逃了!”
張州牧拍著手背,歎息恨道。
“逃了就逃了唄,你找我做什麼?難道要我幫你抓他們回來?”
楚江洋點了點頭,卻是皺眉問道,若是這張州牧提如此過分的要求,那他此刻便可帶著這群孩子往北俱蘆洲飛了。
“不不不,豈敢讓仙長做這等事情,我這次前來是請仙長救命的啊。”
張州牧一聽,自然察覺出了楚江洋語氣的不悅,卻是連忙擺手,而後又是大哭道。
“救誰的命?”
也就是楚江洋了,否則任是哪個修士也早已不給這州牧臉色了,須知修士作為人間凡人的上賓,那一個個可都是無比高傲的,若不是家破人亡的大事,豈會管你。
“救孫黃兩位將軍的命!仙長啊,那黃將軍斷了一臂,又身受重傷,一個個大夫都是束手無策,而孫將軍也是受傷極重,尤其是丹田破碎,他整個人頹廢之極,幾欲尋死,所以,所以在下懇請仙長略施小術,救回二人啊!我以失了兩位將軍,若是在失兩個,怕是敵人大軍未到,我軍先散了士氣啊!”
張州牧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連哭帶磕頭,一番話說完,著實讓身後跟著的一杆文人將士血液沸騰,怕是此刻這張州牧叫他們死,他們都會立馬把刀自刎。
“哎,罷了,罷了,你帶我去看看罷。”
楚江洋也是直爽之人,此刻見這張州牧倒也不錯,卻是歎了口氣,點了點頭道。
“啊!多謝仙長救命之恩!”
張州牧一聽,頓時大喜過望,連忙爬了起來,手一伸道:“仙長請。”
說完,跟著楚江洋往外而去。
“哇呀呀呀!”
一聲聲大吼,自孫義府中傳出,那本來的寢室早已被打的破爛,牆麵都是損壞,屋內更是幾乎沒有完整的東西,是以不能住人,此刻的孫義,正坐於另一間臥室,望著地上一個約莫幾百斤重的沙包,雙手抓著,麵色雙眼憋的通紅,提起一絲絲,便氣力消失,而後又是大吼,再次想提,可卻沒有力氣了。
“啊啊!”
遙想自己單手可舉鼎,雙手可拖牛,在看此刻,居然連一個沙袋都抓不起來,自己豈不是廢人一個!怕是門外的護衛都打不過!想到這裏,喊的更是淒慘,片刻,喊累的,則是仰麵倒在地上,喘息。
“大人!州牧大人來了。”
卻是此刻,門外一個護衛跑了進來,望著地上躺著的孫義,眼中閃過一絲悲涼,但語氣卻越發的恭敬,彎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