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前輩講道,讓晚輩宛若醍醐灌頂,心中通透了很多,過些時日,晚輩定要再來拜訪,到時還望前輩多多指點。”
卻是那龍虎山的張一天師,眼珠一轉後,便是以晚輩自稱,也不怕丟麵子的說道。
“哈哈,天師既然這般說了,那貧道豈有拒絕之理?貧道每半月便講道一次,屆時天師可以過來聽講。”
薑太羽哈哈一笑,卻是點了點頭,也不在以道友相稱,而是直呼了張一天師的字號,顯然是已將他當了晚輩,又給了他一張口頭請帖,倒是羨煞周圍的那些修士。
至於其他人,剛剛都是以道兄相稱,此刻若要低下臉麵喚前輩,卻是有些做不來,隻是心中歎氣,便是出了白塔,直往那府門去了。
這些修士一個個也都互相認識,卻是一邊往府門飛去,一邊談論剛剛薑太羽所講的天地大道。
”諸位道友請留步。”
卻是忽然,薑太羽的聲音從他們的背後傳來,眾人皆是一愣,而後則是齊齊轉身,隻見薑太羽帶著納蘭若雨,楚江洋,楊開泰,黑膽,青無雙,靈玄子,靈鶴子,靈狐子,靈瑤子,共計九人趕了上來。
“道兄有合適?”
諸多修士皆是問道,薑太羽的一番講道,雖然沒有直接變成他們的長輩,但也絕對是他們的道兄了。
“嗬嗬,西方一群蠻夷今日晚間要來我中土肆虐,我想諸位道友既然都來齊了,相聚不易,不如一同去看看那西方蠻夷小術?”
薑太羽哈哈一笑,卻是說道。
“西方蠻夷?莫不是那一群黃毛鬼?”
卻是有幾個年紀大的,自然知道以前的事情,麵色凝重的問道。
“應該就是那群黃毛鬼了,三百年來,一直在騷擾我中土,說要傳教,正是笑話,我中土道教可以養生續命,而他那宗教,卻是吸人願力,卻無一絲用處!便是佛教還能傳下護體之術呢!”
其他修士也是反應了過來,挨個的說道。
“恩,自三十年前他們那教派的教皇被擊殺後,就一直沉默了三十年,沒想到今日又要來找死,嗬嗬,貧道自當隨道兄去看。”
“貧道也去。”
“黃毛鬼子,當年貧道便殺了不少,今日自然要再斬上一些。”
“貧道自然要去一觀……”
卻是那些修士一個個懼是點頭說道。
“哈哈,諸位道友都這般說了,那便隨貧道來吧,想來那群蠻夷已經在出發的路上了。”
薑太羽哈哈一笑,而後點了點頭,帶頭便出了仙府,架起祥雲,便往那西方而去,身後的修士自然也是架起法寶祥雲,緊隨其後。
而且說那歐洲梵蒂岡的聖彼得大教堂,今日卻是提前想了鍾聲,那整日回蕩四周的歌頌也是消失了,無數的信徒也都被發下了信息,均是回家去了,隻有剩下三千多虔誠的信徒留在那裏。
再看那教堂內部,裝潢的卻是無比華麗,金銀之物,林羅密布,無數蠟燭點燃,照亮了教堂內部的千米方圓。
與往日不同,那教堂中央本無人坐的椅子上,今日卻坐了一個中年男子,和中年男子乃是歐洲血統,藍色眼睛,雪白皮膚,以及看似雜亂,卻是點綴著他,讓他散發著濃鬱的中年男人氣息的頭發,加之他麵帶和善的笑容,怕是隨便一個女孩子看見,都會情不自禁的愛上。
這中年男子,便是當今的教皇,傑夫,特倫斯。
此刻他身著雪白牧師長袍,手持一本厚厚的典籍,上麵爬著一個渾身潔白的甲蟲,看起來似乎是死物,但時不時的這甲蟲又會動彈一下,赫然是活的,而頭頂一個則似乎是荊棘編製的冠子,那冠子上的荊棘刺,都紮入了他的血肉之中,但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依舊是麵色祥和,望向下方。
往下看去,隻見大座下方,左右先是有六個祭祀,均是身著紅色牧師長袍,手持晶白法杖,均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但神采奕奕,卻是沒有衰老的氣象。
而紅色祭祀之後,又有十個白色牧師長袍的祭祀,年齡卻是各不相同,又老人,卻也有青年,繼續看去,又是十二個騎士,一邊六個站著,身著騎士戰甲,背後背著闊劍,很是威武,而再往後,則是近三百的牧師,這些牧師均是體格健壯,手持似擀麵杖一般的木棍,氣息強大,乃至最後麵,則是一千多名普通牧師,均的抱著秘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