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衝向天際,在夕陽下迅速的消失在了東方。
夜間的時候,薑太羽便回到了北京。
一來一回,也是用了近兩天的時間,薑太羽苦笑了一下,此刻半夜三點多,也隻好從窗戶竄進去了。
回到屋內,薑太羽長吐了一口氣,而後便盤膝坐下,心中將在盤古陣中所習刻下的陣法,一點點的回想過來。
在道德宗取的那一大截三百年份的槐樹幹也算是有了用處,薑太羽揮手間便打出了三味真火,而後在丹田中緩緩的祭煉起來,那流星石,石母等均被煉成了石水,而後大量的陣符緩緩的被融了進去。
淩晨六點,薑太羽經閉的雙眼猛然睜開,而後嘴巴輕輕一張,頓時一杆古樸的小幡被吐了出來。
小幡不足巴掌大小,其上烙有無窮玄奧的陣法,陣陣滄桑荒涼的感覺不停的從上麵冒出。
“暫且以粗劣的材料煉製這一杆陣幡,過幾日去海外尋一尋材料,而後在煉製十八杆陣牌,模仿昆侖十八座陣山,應該也能發揮出那盤古大陣的一兩成威力。”
看著這個小幡,薑太羽嘀咕了一聲,而後便將小幡收了起來,站起了身,拍了拍道袍後嘀咕道:“這衣服看起來倒是有些韻味,隻是穿脫太過麻煩,還不如體恤衫休閑褲。”
說完,便是著手將道袍脫了下來,而後在床頭將疊好的一身休閑裝拿了過來,兩三下便穿了上去。
“恩,這才像一個大學生嘛。”
薑太羽嗬嗬一笑,而後便直接開了門,在正在刷牙的秋生和猴子的差異的眼色中,走了出去。
“喂喂,昨晚上我記得鎖了門的把?太羽他又從來不拿鑰匙的,他怎麼進來的?”
望著薑太羽轉身的背影,秋生疑惑的用胳膊抵了抵猴子道。
“鬼知道,估計爬窗戶的。
“這可五樓……”
不過這種問題的最終討論結果肯定是不了了之,誰管他薑太羽是怎麼進來的?
出了宿舍,薑太羽一路往教室而去。
“無量壽佛,小友且慢。”
卻是猛然的,一聲佛號從一處涼亭中傳了出來,轉頭一看,直接兩個和尚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站在了那裏,看著薑太羽和善的笑著。
兩個和尚慈眉善目,看著薑太羽雖為說話,但一股股氣機早已將薑太羽完全鎖定了。
“兩位大師有何貴幹?”
薑太羽看著兩個和尚,微微一笑,雙掌一合,輕輕的問道。
“和小友有關,不止小友是否去過西藏?”
“去過~那時在下正要製作 一件法寶,便去了一趟火焰山尋了地火煉器,不知道大師問這個做什麼?”
薑太羽也是雙掌一合,對著兩個和尚意示了一下,而後才輕輕的說道。
“哦,那小友可否在火焰山那裏得到過什麼古籍?”
兩個和尚對望了一眼,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精光,而後再次一笑,繼續問道。
“沒有。”
薑太羽回答的極其幹脆,淡淡說道。
“嗬嗬,修行之人不說謊話,以免業力沾身,小友說沒有得到古籍,那你修的的丈六金身是從何而來的?”
兩個和尚麵色和善,但眼中凶光以露,輕輕的問道,同時本清晨明亮的天氣刹那有些昏暗,亭子後麵那本平靜無波的湖麵也是驟然蕩起了淡淡漣漪。
兩個和尚的修為已然達到化神後期,之差半步便可參公造化,邁入反虛,此刻心中一動,居然都可以引動天地異象。
“我並未說謊。”
薑太羽將合著的雙掌輕輕的放了下來,也不見有何動作,隻是平靜朗聲回道,可這聲音便宛若如從天空中傳出的一般,回蕩在校園之中,一時間,昏暗的天地再次明朗起來,蕩漾的湖泊也恢複了平靜。
“真言之法!”
一瞬間,兩個和尚具是一驚,互相對望一眼傳音低喊道。
佛教真言,破盡萬法,雖然薑太羽的修為隻有化神中期,但在如海的神識的催動下,一句真言便可定住乾坤,那些異像自然消失殆盡。
“小友有沒有說謊我不知道,不過那丈六金身的修行之法的確是我布達拉宮的不世秘典,還請小友歸還。”
兩個和尚中的一個較為瘦弱的和尚,微微一合手,輕輕的說道,一番話說的倒是合情合理。
“丈六金身?什麼丈六金身?”
薑太羽雖然知道那老和尚說的是什麼,可那法輪薑太羽總感覺不尋常,其上除了丈六金身的修煉之法,肯定還有其他秘密,所有要他拱手送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