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道友相助了。”
薑太羽看著山頂上的道德宗宗主,眼中寒光閃爍一下後便消失殆盡,而後卻是微微一笑,在空中站起,微微打了個稽首道。
“什麼!”
那渾身鮮血的乾機卻是一聽這話,頓時一愣,而後滔天怒火便蔓延了開來,原來如此啊,我說這小子怎麼可能催動的了盤古陣,差點鎮壓死我,原來是上玉子在搗鬼!想借陣滅殺我!!
心中狠狠的想著,乾機同時冷眼看向了道德宗宗主上玉子。
“道友這是什麼話!我甚時相助過你!?”
上玉子一聽薑太羽的話便知道,壞了,眼見乾機滿眼恨意的看著自己,他頓時大急的看向薑太羽道,眼中殺意淩然。
“嗬嗬,對對,道友並未相助過我,是我擅自調動大陣。”
薑太羽心中冷笑一下,麵上卻是似乎理解一般的擺出了一個懂了的表情,點著頭道。
“哼!小輩記住了!此是在道德宗遇到你,若是那天被我遊曆遇到,我必然讓你粉身碎骨!上玉子!你真的很好!告辭!”
乾機渾身是血,眼中寒光激射,恨不得吃了薑太羽和上玉子兩人,但他也知道,若是兩人聯手,自己必死無疑,目前勢比人強,他隻得冷哼一聲,而後便要出了大陣。
“怎麼!還想強留我不成!”
雲霧繚繞,盤古大陣一般人根本不敢強闖,此刻乾機雖說要走,可也得上玉子開陣,否則他也出之不去。
此刻他站在陣前,縱然心中萬般不願,也隻能回過頭來,看著上玉子道。
“哎~”
上玉子此刻站在玉虛峰上,一臉無奈,欲言欲止,最終,他隻能歎了一口氣,這梁子,算是結下了,一揮手,他再次搖動盤古幡,刹那,大道出現,乾機冷哼一聲,帶著兩個老道和幾乎昏迷的風身子便竄了進去,片刻出了大陣,一臉憎恨的往自己山門飛去。
“道友,我等也有些事情,這順便也就走了。”
乾機幾個剛走,西藏密宗的幾個和尚也是互相一看,而後對著上玉子雙掌一合,和善的說道。
“大師請自便吧!”
上玉子一聽,幾個禿驢居然也要走,心中頓時怒急,但表麵卻不能展現出來,隻能一揮袖子,冷冷的說道。
“貧僧告退了。”
幾個和尚駕著祥雲,順著那大道便也出去了,隻是出去的時候,他們都是不約而同的深深的看了薑太羽一眼,似乎要把他的相貌死死的記住。
“幾個和尚肯定沒有好心思。”
他們雖然看的隱秘,甚至都沒有動用神識,但在薑太羽那強大如海的神識下,他們的一舉一動自然皆落入眼中,尤其是臨走時那幾眼注目,讓薑太羽知道,這四個和尚肯定在想什麼壞水。
“還有那些道友要走!請隨意了!”
四個和尚走後,上玉子一掃山下眾多修士,漠然的問道。
“蜀山和密宗皆是大派,他們可以不顧道德宗顏麵退走,我們可不行……”
“嘿嘿,這次來看了道德宗如此的笑話,倒也沒有白來,不過走可是不行的……”
“那第七部的新任部長開來也很厲害啊,居然能和上玉子合夥,差點鎮死了乾機……”
眾多修士聽到上玉子的話,皆是暗中神識交談,或是嘲諷冷笑的,或是為薑太羽修為感到吃驚的但卻沒有一個人在走了。
“那好!雖我前往玉虛宮參宴吧。”
見眾多修士再無一人要走,上玉子陰冷的麵色終於是緩解了一些,片刻,他微微一點頭,而後袖子一揮昆侖山主峰淡淡說道。
而後他又深深的看了看薑太羽,心中憎恨無比,這家夥剛剛明顯是拿自己當槍使,自己恨不得一巴掌怕死他,可一想到,此子看起來不過二三十的年紀,修為卻如此深厚,又說自己是海外修士,怕是有師門的人物,自己根本不敢動手,想了想後,終於是一揮手道:“童子,帶這位道友去沐浴一番,拿一身道袍給他。”
薑太羽麵帶微笑,點了點頭:“多謝道兄了。”
隨後,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年童子,便是走了過來,微微打了個稽首道:“師叔請隨我來。”
說完,便順著一條小道,往深處而去。
“跟著我。”
薑太羽雖然渾身衣衫盡數碎裂,身上也是有些血水,但整個人卻是精氣神異常飽滿,就算再來一場大戰,他也是不懼,隻是魏征與南宮天兩人,修為卻是有些低,得注意一番,否則翻手就可能被人殺死。
叮囑了一下,薑太羽便跟著小童往深山內部而去,而魏征與南宮天則是跟著薑太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