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個我認識,是咱們東海市的市長蘇定國!”下麵圍觀的人群當中傳出驚訝的聲音。
“這有什麼,你知道他旁邊那個男人是誰麼?我告訴你啊!他可是咱們東海警備區的司令,那可是實權人物,手裏握著槍杆子的,也不知道這家公司的老板是什麼人物,竟然能請來這麼多大人物。”一個男子崇拜的道。
“哇!真的?那這個老板也太厲害了吧。”另一個男子羨慕的說道。
“那是當然,我敢說這個老板一定是一個大人物,你沒看大那些保鏢腰裏一各個都鼓鼓的麼,我估計他們帶的都是真家夥。”男子說道。
“啊!兄弟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另一男子震驚的道。
“好了!請大家安靜!現在我們九州保全公司剪彩儀式正式開始,有請我們的董事長秦寒先生和嘉賓蘇定國;蘇市長,警備區張炳司令,副市長周景民,鼎盛集團董事長葉紫寧小姐!……來進行剪彩!大家歡迎!”張龍在台上說道。
隨著張龍的話音一落,秦寒等人先後走了上來,當底下的觀眾看到秦寒時,頓時驚訝了,誰都沒用想到,董事長會是一個年輕的大男孩。
“靠!這準是一個富二代,出來開公司裝成功人士,好去泡妞。”一個女子妒忌的說道。
“哇!好帥哦!這麼年輕就開公司,一定很有錢,而且又有背景,啊!他就是我要尋找的白馬王子,我要嫁給他!”一個花癡女子說道。
“哼!也不看看你長得什麼樣子,就你也想嫁給他,要嫁也是我嫁。”花癡女子旁邊一個女子說道,就見女子渾身上下的布料加起來也不到一尺布,臉上抹得厚厚的粉,一看就不想個良家女人。
“我怎麼了,總比你強,看你的樣子,整個就一零售貨,還好意思和我爭。”花癡女子不甘示弱的說道。
(注:良家女子結婚生子,嫁給一個老公,就是把自己打包批發,終身隻跟一個人。
而零售就是把自己分成N份,分別零售給不同的男人,俗稱小姐,我說的有道理不?嘿嘿!)
“你個小婊子,竟然敢罵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濃妝豔抹的女人那怒道,很快兩個女人便撕扯在了一起。
對於下邊的這些秦寒自然是不會知道的,此時已經有禮儀小姐將剪彩用的花球拿了上來。
然而就在秦寒等人高高興興的開始剪彩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打斷了眾人的剪彩。
“哈哈哈!寒少開公司,怎麼也不通知我們一聲,是看不起我們啊?還是你覺得我們這些小角色入不了您的眼啊?”公孫正雄大聲說道,他破開人群帶著馬海濤、吳德利和他一派的官員走了進來。
看到公孫正雄,秦寒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才不相信公孫正雄是來道賀的呢!這明顯就是來砸場子的。
“公孫書記哪裏的話,我不是怕我這裏廟小,請不來你這位大神麼!您能來我自然是歡迎。”秦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臉說道。
“寒少真是客氣了,在您麵前我怎麼敢托大呢!不過既然寒少不怪我不請自來,那我也湊個熱鬧,剪個彩粘粘喜氣。”公孫正雄說道,他走上前,拿起剪子哢嚓就將花球剪掉了。
看著段落的花球,秦寒臉色頓時陰沉如水,而蘇定國等人也是一臉的陰沉。
打臉啊!這是赤裸裸打臉,破壞人家的剪彩儀式,這不是和過生日送人家鍾表一個意思麼,就是不想讓你好過啊!
“嗯?眾位怎麼都是這副表情,剪彩不應該是一件開心的事麼?你們怎麼都陰沉著臉啊?”公孫正雄明知故問道。
“公孫正雄,你不要欺人太甚,怎麼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啊!”張炳脾氣火爆,頓時對公孫正雄大怒道。
“老張啊!你這是哪裏話,我好心趕過來剪彩,你怎麼能這樣呢?”公孫正雄無辜的說道。
“你……”張炳說不過公孫正雄,頓時就要動手,不過卻被秦寒攔住了。
秦寒看著底下議論紛紛的人群,許多人都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他知道如果今天他不將事情解決了,那他的公司就不用開了,相信用不了一天,他公司的名氣就臭了。
“公孫書記,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來道賀我歡迎,但是你要是來砸場子,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秦寒沉聲說道。
“交代?什麼交代?秦寒!我堂堂書記幫你剪彩,你應該感覺到榮幸,不要以為我叫你一聲寒少,你就真是什麼少爺了,你還是先找到你爹娘後再說,也好知道自己是誰家的少爺。”公孫正雄一改笑臉,十分惡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