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抹妖冶的紅(1 / 2)

仙曆瓊氏九百二十年,天庭的珞境花幽中的洛神花開放,王母廣發賞花帖。

他,有幸得以前往共同觀看。當然了他並不是受到帖子的人。他作為王母的侍衛,才能夠得意共同前往珞境花幽。

剛踏入珞境花幽之中,一股香氣便襲來。清冽而幽香,帶著一點酷似晚香玉的感覺,縈繞的鼻邊揮之不去,那種花香令人沉醉,不同於人間的海棠花,洛神花帶著一股天界獨特的清冷飄逸。

目光掃視了一圈,驟然,目光被一抹身影牢牢鎖住,硬是再也無心觀看其他。

紅,如血一般的紅,她的衣袂,她的裙擺,她的披肩,她的羅莎裙,火紅而妖冶。就連秀發也是酒紅色的,印著其中一些黑色顯得更加的魅惑。立於珞境花幽之中,立於眾仙女之中,立於洛神花前,她的紅,映著那些天藍,純白,顯得那般的顯眼和突兀。帶著鶴立雞群般的孤冷與傲慢。卻如此勾人。

恰逢她看向王母。他才有幸見到她的真顏。

美,她比天界的任何女子都要美上幾倍不止。她的美,是那種妖媚的美,是那種孤傲的美,是那種傲視天下的美,他弟2瞳仁,她的紅唇,亦如她的背影一般鮮紅而妖冶。眉間的梅花花細是赤色的,映著白皙的皮膚更讓人覺得她的美是如此的清晰而明顯。眉宇之間的清冷更於無形之間增添了一種讓人不敢輕易輕薄的氣質。

隻一眼,他,便深深淪陷其中。便注定的前世今生的糾纏永不會結束。

“那一襲紅衣的女子是誰?”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回神後,他輕聲問身邊的侍女若寧。

“那是冥界的冥王最為鍾愛的的女子——血媚,雖然她總是一副清冷的摸樣,總是不會過問六界之事,也很少出手,但是在五行六界之中,照樣無人敢小覷與她,饒是王母也要給她三分薄麵呢。聽說她是五百年前突然出現在冥界的,剛出現是玄力便已經達到了宗主的級別了。而她身上所穿的便是凝血尊者所贈的‘情紗羅影’,時間隻此一件,偏偏落在了她的手中呢。”若寧嚴重是掩不住的驚羨。

“那她對待冥王呢,是否也如冥王對她一般呢、?”

“那倒沒有,冥王對她的心意眾人皆知,隻是她卻一直不肯給與回應,聽說,她的回答是‘我的心缺了一半,給不了完整的感情’也不知是真是假呢。”

他不言,無視若寧那如探究般的眼神,他笑,卻看不出任何的情感。這是他的招牌動作,在天界五百年,他從來隻負責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輕意透露心中所想,凡是隻是微笑帶過,卻從來沒有人能讀的懂他的意思,至少現在沒有。

暗暗記下一切,他想,他是不願意失去任何關於她的信息的。

“血媚宗主,今日怎一人前來呢。”王母上前搭話。

“冥王說此等雅事他不擅長,生怕掃了王母的好興致,做一便叫我一人前來。”

“冥王說這話實在取笑與我了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可是出了名的風花雪月的始祖呢,如今卻有這般說辭,怕是覺得我這小小的洛神花會不足以入他的法眼之中吧,嗯?”

麵對王母犀利的言辭句句帶刺的態度,她卻不浮不躁,不知王母這是為了挑釁與為難呢,還是另有其他的目的。

她的音調一如剛才般的平淡,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冥王心知王母會有此一說,所以特意叫我轉告王母,他最近又看上了幾個人間的美貌女子,恐將身上的胭脂味帶到珞境花幽中,汙了這等好地方的空氣。作為賠罪,龍翕花開放之時必定采下一朵來贈王母,以示心中歉意呢。”

“哈哈,那王母我便卻之不恭了,誰人不曉,這龍翕花五百年至開一次,一次十株,一片花瓣便可增長五十年的道行啊,他肯贈我一朵,我便是感謝了,怎麼與他見外呢,你說是吧。”

“如此便好,冥王若是知道了,心中的愧疚應該也會減少許多的吧。”

“宗主剛才所言,冥王又又看上了幾個人界的美貌女子,難道,宗族竟是一點也不吃醋嗎?”

他為她捏了一把冷汗,這個問題分明就是字字帶刺,不論怎麼回答,總是會被刺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