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不知好歹,上前就要動手,被藍茉莉幾腳踢飛,順手操起一把鋼刀就追了上去。
徐誠忻可不想趟這渾水,可晦氣主動找上門來了。一個家夥一個跟鬥摔過來,直接跟他並頭躺下,他一轉頭就看見這裏竟然還躺著個人。徐誠忻真是鬱悶啊,隻得對他苦笑一下,倒把那人嚇得一聲驚叫,“哇”的一聲跳起來。他的幾名同伴忙上來助他,一擁而上不由分說將徐誠忻按倒捆上。
那邊藍茉莉動作更快,他們沒跑幾步就追上了,出手點了他們的穴道,一手一個拖了回來。幾名海盜忙上去相救,藍茉莉心頭火起,連砍數刀,兩死兩傷都躺下了。
徐誠忻看著滿地血腥,場麵似乎有些失控了,暗叫不妙,忙暗暗從綁腿處抽出匕首割繩子。趙顏父子更是心焦,卻苦於動彈不得,還好嘴巴尚能說話。
“哎......茉莉,有話好好說,何必傷人性命呢!”
“這麼多年了,我委屈求全一心助你一味地聽你,你何曾為我想過?!”藍茉莉聲淚俱下,狠聲道:“趙顏,從今天起我再也不任你擺布,不管你是否願意我都要你留下來陪我。”
“這,這是何苦......”趙顏一臉苦惱,心裏卻在不住想著對策。
“顏郎,”她的聲音突然又變得溫柔起來,道:“我知道你心裏有我,要怪就怪這些人勾了你的魂。待我將他們都殺盡了,你便可以安心與我廝守在一起。”
眾人一聽大驚,徐誠忻忙表態:“藍女俠,我是舉雙手同意你與老趙呆在一起的,此事與我無關,不如放了我吧。”
“你閉嘴!”藍茉莉怒道:“你不是會九陽神功嗎,自己解開繩索,一會兒我再領教你的神功。”
徐誠忻一想也對,繩索已經割斷了自己還裝什麼裝,便拍拍手站起身。不過看這形勢他是不敢跑的,這娘們已經快瘋了。自己的九陽神功還未練成,弄不好她一動手就全完了。跑又不能跑,打又打不過,徐誠忻有些沒折了。
硬來肯定是不行啦,要是那把短銃在就好了,可惜.......他想了N種方法以:看灰機跑,不行;勸她從善,不行;大聲喊救命,也不行......毒死她,沒毒藥.....等等,藥行不行?徐誠忻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上帶著黃福送給他的秘製春藥。
這玩意太厲害了,上次脫衣服塞船洞時他特意取出留著,現在情勢危急也顧不到那麼多了,總好過沒有。問題是怎麼樣才能把它送進她的嘴裏,他低頭掃了一眼,見幾名海盜身上均帶有一個水囊。常年在海上濕氣較重,一般人都會備一袋燒酒。就是它了,試試再說。
此時趙顏也想了不少注意,說道:“茉莉,想不到你對我如此情深,倒是我負了你。也罷,我便聽你一次,就留在島上與你廝守一生,做一對神仙眷侶吧。”
藍茉莉似信非信,看了他一會兒微微笑道:“顏郎終於能體諒我的苦心的,那你稍等,待我下去將船弄沉。”
“等等,”趙顏急道:“你把船毀了諫兒怎麼走?”
“他不能走,不然又會把別人招來,便我家顏郎不得安心。”
“這,這,那你總不能讓徐誠忻也留下來吧。還有這倆名傷者需要及時治療,不然有性命之虞。”
“這個容易。”藍茉莉說完又是兩刀,直接將那倆個受傷的海盜砍死。又對徐誠忻道:“徐大人,我來領教一下你的九陽神功。”
“等等,等等......”徐誠忻忙擺手叫停,拿起酒袋裝模作樣的飲了一口,然後扔給她,道:“我與你無怨無仇,但今日一戰在所難免,看在藍月玟的麵上我實在不想傷你,更不想與你結仇。喝完這酒,我們再痛痛快快打一場,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有什麼恩怨都一筆勾消,你看怎麼樣?”
藍茉莉怔了怔,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你也有幾分豪氣,也罷,就如你所願。”
她正想喝酒,忽聽身後藍月玟說道:“你,你又想殺人了嗎?”一句話將藍茉莉的動作叫住了。
徐誠忻那個鬱悶啊,心想你晚來一會不成嗎?哪怕是再晚個三秒鍾,哥的計謀就成了。你個臭丫頭還真是我的災星,碰上你準沒好事。話雖如此,但他也知道藍月玟是不會看著自己被殺的,不過在這個瘋婆子麵前女兒的話也不知有多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