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鐵衛營諸兄弟陸續告辭回營而去。
徐誠忻趁著酒勁回房美美地睡了一覺,待他醒來已是傍晚時分。他躺地床上聽見屋裏有人說話,睜眼一看,見晚晴與趙舒正坐在桌前閑聊。
自趙舒嫁入徐府,按她的身份本應將她扶為正室的。但徐誠忻陽奉陰違,全沒把這事當回事,任何事情總是喜歡與晚晴商量。趙舒為了掙麵子,也曾與他提過幾次,卻都不了了之。她又見在徐家根本沒什麼等級觀念,一家人其樂融融很是舒服,這心思也漸漸淡了。
倒是晚晴總是將她當成人物,有事常常跟她商量。但她那小孩子脾氣,哪解決得好這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幾次過後幹脆一推了之。趙舒也有自知之明,以她的智商,跟晚晴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也樂得做個好吃懶做的享福公主。
所以,這個家說到底還是晚晴在做主。漸漸地,趙舒對晚晴的手段越來越佩服,現在趙舒是完全對她言聽計從了。
這次,徐誠忻又離家一個多月,二人都頗為想念。乘他睡覺,都跑進臥室裏來相陪。
徐誠忻這一覺自得非常舒爽,睜眼又看到自己的兩個美嬌娘,心裏頓時美滋滋地。他也不起床,歪著頭在那欣賞美女,心裏還在想揚州城裏還有一個紫瑤呢。哥三個老婆都是美女,嗬嗬......
他正傻笑著,正巧讓晚晴一眼瞧見,不由“撲哧”嬌笑,道:“相公,你在傻樂什麼呢?”
趙舒白了他一眼,道:“八成是做美夢了,是不是聖上又賞你什麼個大官了?”
“俗,你這想法太俗了,你家相公是那種喜歡當官的人嗎?”
晚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揚州很好玩吧,相公是不是想著快些回去聽聽揚州清曲?”
徐誠忻麵色一窘,暗想:我這大老婆的手段厲害,什麼都瞞不了她。這報社交她真是失策,搞得我在外麵泡個妞都瞞不了。
“揚州清曲不好聽,相公現在隻聽過《滄浪歌》,這可是娘子同意的。”徐誠忻爭辯道。
趙舒不明白他們打什麼啞謎,覺得無趣,便道:“相公可要起床了,我去叫丫環燒水做飯。”
見趙舒出了門,徐誠忻忙向晚晴招招手。
“幹嘛?”
“到床上來,一起歪著。”
“天都還亮著呢,上床幹嘛?”晚晴俏臉一紅,嗔道。
徐誠忻壞壞一笑,道:“上床來又不是讓你服侍相公,你想這麼多幹嘛?”
“你才想多了!”晚晴更羞,啐了一口,定了定道:“一會兒就要吃晚飯了,讓下人們看到還以為我們,我們......”
“看到就看到了,相公想你想得快得相思病了,快上來,不然家法侍候。”
聽到“家法”兩個字,晚晴不禁心中一蕩,似乎倒是挻希望再給自己來一次“家法”的。又見他一臉熱切,略一猶豫便脫鞋上床,歪在他邊上。
徐誠忻拉過被子蓋好她的腳,然後伸手摟住纖腰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胸口,說:“相公老是出門在外,家裏的一切都是你在照料,真是辛苦你了。”
“相公,晚晴一點都不覺得辛苦呢。隻要一想起相公,再苦再累都喜歡。”晚晴滿懷柔情,靠在他懷裏感到非常的安逸。
“真是我的好老婆,來,親一個。”
“老婆”這個詞她早就聽習慣了,她本感覺這詞兒好粗俗,但隻要是他叫起來卻聽著很是舒服。情到濃處,晚晴也已經情不自禁,抬起櫻唇迎了上去。
倆人正忘情中,忽聽門口“撲哧”一聲輕笑。原來是趙舒恰好撩開簾子走了進來,這香豔的一幕讓她看得清清楚楚。
“姐姐平常好正經的,原來比我還心急呢。”趙舒嘴無遮擋,也不管晚晴早已滿臉通紅,笑著打趣。
徐誠忻臉皮厚,全不當一回事,笑著道:“聽舒兒的意思,你也挻心急的。快上來,我這邊還給你留了個位置呢。”
趙舒鼻子一皺,神氣活現地說:“本公主才不想,你愛來不來,我還樂得清靜一點呢!”
“舒兒倒是真的不太想的,”晚晴笑道:“隻是嘴上說說罷了,每天都要問我好幾回相公什麼時候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