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兒隻得過去,見他腳上還穿著鞋掛在外麵,便俯身為他脫鞋。徐誠忻本沒有輕看她的意思,發現她為自己脫鞋頓感不好意思。忙翻身坐起,自己動手,倒把墨玉兒嚇了一跳。
脫完複又趴下,指指後背。墨玉兒在床沿坐下輕輕捶打,一股淡淡的幽香不時從她身上傳來鑽進鼻孔,徐誠忻忙拖過帎頭捂住臉。
他那一身肌肉,墨玉兒打在上麵全沒什麼感覺,反把他敲得越來越難受,腹下蠢蠢欲動。
“用力!”
......
“再用力,怎麼跟沒吃飯一樣,別怕我疼,使勁敲。”
......
“不行不行,你幹脆上來用腳踩吧,太不給力了。”
墨玉兒被他說得氣惱不已,爬上床照著他的腰就是狠狠一腳踩去。
“啊,耶!”
徐誠忻突然一聲大叫,把她嚇得夠嗆。忙跪倒在床,道:“大人恕罪,玉兒失手了。”
徐誠忻轉過頭,一臉笑意,低聲說:“別停別停,就這樣再來,動靜再大點。”
墨玉兒一怔,不明所以。但他既然這樣要求了,自己隻能繼續。
“哦,哦,哦,耶!爽啊,哦,丫咩歹......”
墨玉兒一路踩著,他一路叫著,聲音越叫越響,越叫越銷魂,再加上這床“吱吱啞啞”響個不停,太讓人想入非非了。墨玉兒早已被他雷倒,這都什麼人啊!竟有這種出奇的愛好。她想笑又覺得不妥,又耳聽著這種曖昧的浪叫,直憋得滿臉通紅。
這樣的浪叫斷斷續續持續了足足二十多分鍾,徐誠忻才對她擺擺手。墨玉兒已經累得香汗淋漓,氣喘籲籲,一屁股坐倒在床角瞪著一雙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徐誠忻翻身下床,從桌上撈過茶壺猛灌幾口才說:“尼馬,這活兒太銷魂了,叫得我喉嚨都快啞了,下次輪到你叫啦。”
墨玉兒大為窘迫,嚅嚅說道:“我,我,我不會。”
“這有什麼難的,就是喉嚨累點,你唱戲這麼厲害,叫這個還不小菜一碟。”徐誠忻笑眯眯地看著她,暗暗聯想她叫起來是啥滋味。
“我,我不叫。”墨玉兒滿臉通紅,心中暗罵:這個死變態!
徐誠忻想了想,道:“不叫也行,那你趴下。”
墨玉兒心一沉,該來的還是來了。罷了,反正不是第一次,趁早做完拉倒。想畢,便俯身趴下,一付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徐誠忻走到床前,伸手在她腰部軟肋處輕輕一掐。
“啊!”
墨玉兒猝不及防,失聲尖叫起來。
“你看,這不是叫得挺好,下次記得保持。”
“你你......”墨玉兒心中氣結,想罵又不敢。
徐誠忻笑道:“生氣了?開個玩笑嘛,別這麼小氣,以後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好好處,啊。”然後幫她拉過被子蓋上,柔聲道:“剛剛辛苦了,好好睡一覺。”說完轉身向外屋走去。
墨玉兒感到莫明其妙,失聲問道:“你去哪兒?”
“睡覺啊,外麵不還有一張床嘛?”
“你在外麵睡?”
“是啊,”徐誠忻奇道:“你不喜歡這樣嗎?那個,要是你想我睡這裏也行,這種要求我還是挺樂意滿足你的。”
“不是不是......沒有!”
“哦,那晚安。”徐誠忻剛想走又想起什麼,嚴肅地說:“我們房間裏的事切不可告訴別人,不然我們都會有大麻煩,知道嗎?”
墨玉兒趕緊用力點點頭,看著他走出內屋才緩緩滑進被子。
徐誠忻的行徑讓她十分不解,好奇心起不免想東想西。
“他,他不會是那裏出了問題,做不了男人了吧?”墨玉兒突然想到,以前她也曾聽說有些士兵打仗歸來,不慎傷了那個要害,也是常有的事。
“聽說這人上過戰場,還是個將軍,那刀劍無眼傷了命根大有可能,難怪他不讓我泄露出去......”墨玉兒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不禁有些同情他起來:“唉,可憐這人年紀輕輕便做不了男人,也不知他有沒有留下子嗣,不然可就絕後了。”
歎了一會兒又自責起來,現在自個兒還顧不過來,竟還有心思去為別人考慮。人家再不濟也是個大官,我白白地去同情他做什麼,真是不可理喻!
耳聽著門簾外那人翻來覆去睡得很不安穩,直到將近三更才安靜下來。墨玉兒這才放下心來,一股倦意湧上來,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