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徐誠忻無語道:“這話說的,好象真是我不對似的......”
“相公,”晚晴的表情好象在哄騙小孩子一樣,“紫瑤可是個處子之身,而且她的身段很益於生養的......”
“再說我可憋不住了,”徐誠忻嚇她說:“一會兒我把你辦了,別討饒。”
晚晴嚇了一跳,這幾天她身子很弱,不敢胡來,趕緊道:“那我們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房間裏再次安靜下來,徐誠忻的腦子裏卻總盤旋著晚晴的那些話:處子之身......益於生養......利於生養就是腰細臀圓嗎,這一點紫瑤好象是蠻符合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倆人終於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好久沒睡過安穩覺了,這一覺睡得日上三竿,月兒來探了好幾次才懶洋洋地從床上下來。晚晴本來早想起身了,卻一直被徐誠忻硬拉著起不了,雖覺不妥卻也無法,心想月兒那丫頭定在暗暗取笑了。
“你起來幹什麼,”徐誠忻一把按住晚晴,訓道:“身體這麼弱就老實點躺著,等病養好了才能起床。”
晚晴笑道:“又胡說,不起床怎麼洗漱、吃早飯?”
“不準動。”徐誠忻說畢出房端來一盆水,竟親自幫她洗起臉來。晚晴雖跟他胡鬧慣了,但這事實在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停地往門口瞟。偏偏月兒這丫頭一點也不顧忌,直愣愣地拎著一桶水走進來,見此情景不由的“撲哧”一聲笑起來。
晚晴嗔道:“小蹄子,一點規矩也沒有,敢亂嚼舌頭根子,小心我打爛你的屁股。”
月兒全然不懼,笑道:“姐姐放心,老爺的行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用不著我嚼舌頭。”
徐誠忻嗬嗬一笑,說:“月兒別笑,以後這事就交給你了,老爺今天是給你做個樣子。”
“才不用她幫忙,笨手笨腳的。”
“知道了,還不是想讓老爺在你邊上嘛。”月兒嘟起嘴巴。
“死丫頭,過來!”晚晴大窘,“再不過來,明天就找戶人家把你嫁了。”
這名話一下子點中了她的軟肋,老老實實地站到她身邊說:“姐姐別嚇我,月兒再也不胡說了。”
徐誠忻樂了,問道:“姑娘家的早晚都要嫁人的,你怕什麼?”
“不嫁不嫁,”月兒連連擺手道:“嫁了人就沒好日子過了,月兒隻想一輩子跟著姐姐,那才快活。”
晚晴見她還算老實,氣也消了,便道:“你現在還小,等長大些就明白女子總歸是要嫁人的,而且嫁人也是有好處的,你看姐姐不是很幸福嗎?”
月兒似懂非懂地說:“月兒隻是不想離開姐姐和老爺,離開了就會不快活。”
“那就不離開,”徐誠忻拍拍她的頭,笑道:“以後嘛,看上誰了就讓他上門,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多快活,哈哈哈。”回頭又對她說:“月兒,去把早飯拿來我們一起吃。”
月兒嗯了一聲,開開心心地去了。
晚晴聽了也是滿臉快活,滿懷期待地說:“現在我們才三人,以後枝繁葉茂了可就是一大家子。待那時我與相公雖年老體弱,卻有子孫繞膝,瓜棚豆架之下共享天倫之樂,如此一生才算完美幸福。”
徐誠忻一邊搬著桌椅一邊說:“你可是想兒子想傻了,不急,以後生他十個八個煩死你。”
晚晴吐吐舌頭說:“十個八個,我可生不出來。除非你讓紫瑤來幫幫我......”
“又來了,”徐誠忻脫口道:“我還真不能理解你們古人......啊不,你們女人,再這麼誘惑我可真要把她娶回來了。”
“真的?”晚晴喜道:“我呆會就寫信給紫瑤,免得她心裏七上八下的受折磨。”
“別別別,”徐誠忻忙攔住她,說:“這事找機會我自己跟他說,可能她就是一時迷糊了,要真嫁過來,說不定哪天就後悔了。我得好好跟她上一堂有關愛情婚姻的課,免得她誤入岐途。”
這時,月兒已經將早飯都端進來了,三人就著床邊吃起來。徐誠忻邊吃邊暗暗搖頭,歎道:老婆給我找小三,這麼誘惑人的事哥竟然能頂到現在不接受,是不是有點太假正經了......
(PS:關於紫瑤的那封信,不是詩也不是詞。隻是我碼字碼得無聊隨便寫的,純粹是遊戲之作,不喜歡可直接跳過,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