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好卑鄙啊......吳管家哭喪著臉,擺擺手說:“都這樣了,也不差這五十兩,公子就給四百兩吧。”
......
走出大門,王進長長地籲了口氣說:“公子這幾刀砍得可真夠狠的!”
在後世,侃價這種事他可是天天操練,不過今天的成果的確有些出人意料,主要還是讓他抓住了對方的短處。
“今天也是碰巧了,這唐家兄弟倒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好啦,明天事情還有一大堆。這幾天印的報紙數量不夠,質量也不怎麼樣。現在總算有了自己的印刷廠,明天還要請王大哥去那裏料理料理,盡快投入使用。今天好幾個掌櫃派夥計過來要報紙,那點量根本不夠用。”
王進為難地說:“明天我可能沒時間來幫忙了,我那兒這幾天壓了好些活,可不能再拖了......”
徐誠忻遞給他一張五十兩的銀票,說:“你那些活都推了吧,這點錢當是補給你的損失,還有這些日子的薪水。”見他想推辭,又道:“少廢話,安心跟我幹,以後也象唐家少爺一樣天天找地方化銀子。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
也不等王進回話,自個兒一溜煙就沒影了。
王進張了張嘴巴,竟一個字也沒蹦出來。看了看手中的銀票,突然想:剛才他不是說隻帶了四百兩嗎,感情這五十兩是給我留著的......
回到家裏,徐誠忻把事情的經過跟晚晴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把她笑得花枝亂勯,差點岔了氣。那月兒一邊給她揉肚子,一邊也笑個不停,想想又不太合規矩,直憋得小臉通紅。
玩笑一會兒,徐誠忻發現回來後沒見過呂商英,不由問起。
“你這學生倒也勤快,每天一有空就在書房裏研究你的大作。時不時的還寫一些文章,我看了幾篇確實是文采出眾、令人歎服啊。”
“文采出眾算不得什麼,關鍵要能經世致用。不過既然我家晚晴說他行,那他一定是行的,將來他要是當個什麼官的,我這做老師的也有麵子。”
晚晴嗔了他一眼,說:“什麼你家我家的,嘴巴又沒遮攔。”
徐誠忻臉色一板,煞有介事地說:“難道老爺我說錯了,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什麼叫女朋友,那就是未婚妻、是沒過門的媳婦。要變成媳婦也就差一頓酒的事情,自然是我家的人了。要不我們今晚就把這酒喝了,免得你牽腸掛肚的。”
晚晴羞得滿臉通紅,瞟了月兒一眼,見那丫頭渾身微微發抖,憋得好生痛苦。
“誰牽腸掛肚了!”晚晴大急,“你才牽腸掛肚,你若再這麼胡言亂語我......我......休想再讓我照顧你那小弟......”
“別!”徐誠忻一聽立時討饒,“我這弟*弟命苦,都二十多年了還沒開過葷,你可不能不管它啊。大不了我多照顧幾次你那小妹妹,可好?”
晚晴見他越說越不象話,幸好那月兒並不清楚他們打的什麼啞謎。但也是心口撲撲亂跳,又好氣又好笑,偏又惹得她渾身發燙。怕他再說出什麼胡話來,隻好閉口不語,假裝生氣。
徐誠忻說了一頓胡話,再看看這燭下美人,雖是輕嗔薄怒,卻有另一種撩人意態,美豔不可方物,不由得心癢難撓。
“那個......月兒,時間不早了,你先去睡吧。”
月兒覺得有些不妥,遲疑了一下說:“姐姐生氣了呢,我陪陪她好了。”
徐誠忻一本正經地說:“姐姐沒生氣,隻是要和我談些機密的事情,小孩子不能聽,快下去吧。”
月兒趕緊答應一聲走出房門,順手將門掩上。
晚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膩聲問道:“老爺要和奴婢談什麼機密的事情呢?”
“哼哼,先不談事,來兩記家法再說。”說完一把拉過晚晴按在自己懷裏,照著她的臀部就是“啪啪”兩下。
晚晴嬌聲驚呼,頓時覺得渾身酥軟,隻知緊緊摟著他的腰。又覺胸口這兒被一硬*物頂著,真想輕輕地咬上兩口。自己的身後卻早已一片狼籍,任那雙大手在自己的裙底遊走。一時間,屋子裏春意盎然、體香四溢,令人陶醉......
那月兒剛剛關上房門,才走幾步,忽聽裏麵傳出這麼多動靜,不由一驚。心想:會不會姐姐被老爺打了,姐姐平時待我如親人,我好歹要去勸解一下才是做下人的道理。
想到這,她顧不得許多,小心冀冀地推開門。才推開一條縫就冷不防看到屋裏那香豔的一幕,頓時麵紅耳赤,差點叫出聲來。趕緊一手捂嘴,一手抖抖索索地掩上門,慌慌張張地逃也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