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心中一驚,仔細一看書的夾縫之間,竟然留下了很明顯被人撕掉的痕跡。
“被人撕掉了嗎?”
左丘眉頭一皺,說道:“怎麼可能,我記著我就是不久之前才看到這個的,那時候這裏明明還是有的,這才過去了幾天啊,怎麼好會被人無故撕掉了呢!”
左丘說著,一把奪過白起手中典籍放到燈下仔細一看,這裏麵果然是有很明顯被人撕掉的痕跡。
“怎麼會這樣!來人,來人……”
左丘喊完沒一會兒之後,一個靈虛弟子匆匆從門外跑了進來,見到左丘此時臉色很是難看之後,那靈虛弟子似乎一下子有些緊張起來了,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急忙問道:“左丘長老,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左丘看著那那靈虛弟子,語氣冰冷地問道:“這些日子裏麵,有什麼人來過靈虛的典籍室嗎?”
那弟子仔細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回道:“沒,沒有啊!”
“沒有嗎?你再仔細相想想,有什麼人來過嗎?”
這個時候,白起仔細盯著那靈虛弟子的神情,發現這靈虛弟子此時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勁起來,那靈虛弟子的額頭已經被嚇出了一額頭的密汗,說話語氣也開始結結巴巴的起來,好像是知道什麼事情,但是又不敢說。
白起看看左丘此事後的神情嚴厲的厲害,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白起笑笑說道:“不用緊張,你們左丘長老,隻是因為這靈虛的典籍被人破壞,所以感到生氣,才會這樣問你的,你隻要把自己知道的神情說出來就可以了,左丘長老是不會怪罪與你的。”
那靈虛弟子此時四肢似乎都有些發抖,隻是依舊故作鎮定,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回道:‘左丘長老,這,這確實沒有啊!您是知道的,這裏的書籍典籍都是咱們靈虛的禁術,所以,一般除了您之外,根本不會有人敢來這裏的,我的話,更沒有這個膽子打開打開這間典籍室了,隻是負責看守這裏而已。’
白起沉思了一會兒之後,走到了那弟子身邊,低聲問道:“你真的不知道?”
“不,不知道!”
白起見到這靈虛弟子此時神情顯然有些不對勁,但是白起從這靈虛弟子口中能夠聽出來一絲恐慌,想必就是靈虛弟子真的知道什麼事情,也未必敢說出來。
白起朝著那靈虛弟子揮揮手,說道:“好了,沒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見到白起讓自己離開後,那靈虛弟子轉身匆匆離去。
左丘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回道:“你為什麼讓他就這麼走了,你要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什麼,隻是不說而已。”
白起笑笑,回道:“這個,我當然能夠看得出來,但是我現在有一個新的計劃!”
左丘還有白岩都有些疑惑,驚奇的問道:“新的計劃?什麼計劃!”
白起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回道:“如果剛才那弟子真的知道什麼的話,我想,那名靈虛叛徒也許不會讓他活著,所以……”
沒等白起說完,左丘立刻點點頭,回道:“不錯,我懂了,好辦法,我現在就去安排!”
白起揮揮手,回道:“不必去安排了,這一次,絕不能再失手被那叛徒耍了,我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