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野的小弟一個個像打了興奮劑似的,衝著我撲過來。
尚友拿著酒瓶碎口劃向一個小弟,那小弟經受不住,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該死的!讓我教教你們什麼叫長輩吧!”
可是劃倒了一個撲上來三個,尚友艱難的阻擋著,盡量不讓他們靠近我,因為當我那可怕的一麵出現時,在場所有的人都不能阻止的了。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我的姐姐—尹雪,才能喚醒我。
“tmd,老子讓你加倍奉還!!”李民野從地上爬起來順帶著拿起一個酒瓶向我砸過去。
而我不慌不忙的閃躲著每一次襲來的鋒芒。李民野又是氣又是急。當然他越是急,就越亂,那麼就越容易給人攻擊他的機會。直到他把我逼到牆邊時,怒無可言的李民野隻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憋的他一臉通紅,顯然這不是一個打架的料。
“李民野,該結束了!”我從身後的牆角拽出一根球棒,那是允天浩上次留下的,直擊李民野脖子的要害。李民野一陣眼黑,昏死過去。
此時的尚友,幾乎成了血人,渾身都是傷。不過那幫小弟怎麼出手這麼狠呢?看起來好象不是學生。
我握著球棒橫掃過兩個小弟的脖頸,那兩名小弟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正在尚友支撐不住的時候,圍堵他的那三名小弟發現自己的同伴倒了兩個,轉身放棄尚友,向我衝來。尚友這才鬆了口氣,渾身無力的癱在地上。
這三名小弟把酒瓶往地上一扔,手往後腰一摸,抽出一把長短不一的匕首,小弟們把我圍在圈內。
靜靜的站在中間,怒火焚身,不是一般的生氣,我血紅的眼睛恨恨的瞪著他們這些流氓……,每個小弟轉到我麵前時,我都感受到他們的害怕。刀疤臉的小弟順勢刺向我的後背。我右手一掄球棒,不偏不倚打在刀疤臉的手上,匕首也隨之飛出好遠,紮進牆裏半寸。
刀疤臉含著痛苦的表情抱住自己是手臂,在地上窩成有團。那兩名小弟嚇的連連倒退,正好遇見躲在牆角的允希,一名小弟拽過允希將她擋在自己胸前,刀鋒架在允希的脖子上,眼看就要出血了…….,兩個小弟邊挾持著允希,邊往門口挪,嘴巴不停的哆嗦……
“別……別……別過來!…..別……!”倆小弟恐懼的眼神,仿佛看見野獸一般。
小弟終於挪到門口,手將允希向我身上一推,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不一會兒姍姍來遲的警官們,就隻剩下收拾殘局以及錄錄口供的閑事兒了。
這場本來很開心的聚會就此變成了鬥毆。清河住進了加護病房,允希脖子上貼上了ok繃,天浩也躺在了病床上,還一直掙紮著要出院,連走路都走不穩的家夥硬說自己很健康。而我親愛的姐姐聽到消息馬上跟瘋了是的跑到醫院,路上不停的流著眼淚,到醫院的時候眼睛幾乎出現了紅腫,隨她來的男朋友肖飛,也是恩赫未來的準姐夫,一路上也是不停的安慰她。
醫院的一角
“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再打架了!不要再打架了!你要氣死姐姐是不是!你到底有沒有…...嗚嗚…!你知不知道,姐姐好擔心!~嗚嗚……”心痛的姐姐,不停的打著我這個不聽話的弟弟,眼裏不停的淌下淚水,姐姐突然緊緊的抱住我這個讓人生氣又讓人疼愛的弟弟,生怕一鬆手就會消失似的。
我紅著眼圈,靜靜的站在那裏,但是沒有流出一滴眼淚,我從小就認為,男人不應該有眼淚。我心裏也很明白,自己讓姐姐太操心了。
“我會查清楚是誰幹的。”肖飛慢慢的將還在不停哭泣的尹雪抱進懷裏,小聲的安慰道:“哭花了臉就不好咯,沒事就好了。”肖飛緊緊的擁住她。
“幫我照顧姐姐。”我轉身向病房走去。肖飛抬起頭看著我離去的背影,他想不明白,我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我站在加護病房的玻璃窗前,眼睛深幽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清河。心裏默默的祈禱著……
“啊!!!該死!!我沒事!你們別像看小孩是的,讓我出去!!”浩不停的叫囂,最終還是嚇不到這三個擰死不屈的“楊門女將”。一個拽一個拖,另一個雙手張開堵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