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平陽在床墊邊上研究了一番說道,對這些禁術大陣還是有一定的見解。
“嗯,我知道了,現在我們聯手破除了這大陣,要不然在它啟動後就不好破除了。”
我說著就和曹平陽、田博古三人成一個對邊三角形站位,同時對著床墊內的消魂大陣輸入了天師之力。
消魂大陣由十個陣眼,十個銷魂小陣混合而成,相互間融合甚密,宛如一具人體和一個靈魂一般,我們要破除消魂大陣,那就要把十個陣眼從十個小型消魂陣內分離出來。
而每次分離一個消魂陣中的陣眼都必須我們三人同時進行,對它輸入天師之力分解,一般的天師如果天師之力不夠深厚的話,不但分離不了陣眼,還會直接啟動大陣,對進行破除大陣的天師進行反噬,相當危險。
“小閻,你的天師之力比較深厚,我和老田撕開銷魂小陣的缺口,你全力移除陣眼,收了它們,別讓它們跑了,不然下次又會出現這樣的禁術了。”
“好,我知道怎麼做,那就幸苦兩位了。”
我很清楚,撕開銷魂小陣比移除陣眼要幸苦的多,但陣眼移除容易要抓住不讓它們跑了就難了,所以曹平陽和田博古才讓我移除陣眼,隻有我的十品天師的力量才有把握不讓陣眼脫陣逃脫。
十全十美消魂大陣的陣眼都是一些有著意識的法器,如果有人能把它們移除銷魂小陣,那它們會自動逃走回到培育它們的天師手中。
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到把移除出來的陣眼法器收了,那樣以後那些天師想要再布一個消魂大陣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帶意識的法器可不是那麼好培育,起碼要百年以上的培育時間才能出現法器意識。
我如果能得了這十件法器,那就相當於白得了十件百年以上的幫手靈器,稍加調教一下就是一個九品大高手,這樣便宜的事我自然不會錯過了。
“小閻,我們隻能堅持十秒鍾,十秒內你要移除陣眼。”
曹平陽說著和田博古點了一下頭,他們就開始對第一個銷魂小陣進行撕開。
這個有點像接生孩子,床墊就是一個要生孩子的孕婦,曹平陽、田博古和我就是接生的醫生,他們負責按住孕婦,掰開那一處,我就伸手把那孩子拉出來。
比喻有些邪惡,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就是陣眼的接生婆,這可是苦差事。
消魂小陣被曹平陽和田博古撕開後,裏麵的一件法器就開始不停轉動,不讓我抓住它,好像對我的天師之力很懼怕的樣子,像著急的兔子亂撞亂跳。
不過銷魂小陣內的空間很小,所以那法器再跳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控製著天師之力一下將它包裹托了出來。
法器光芒大作居然脫開了我天師之力的包裹,這就是逆天了,可以說這件法器非同一般,那我就更不能讓它從我手中溜了。
地府之氣瞬間又包裹住了法器,這下法器好像遇到了對手,一下子不敵就安靜了下來,我就將它帶著地府之氣都收入了體內。
“看來小閻是因禍得福了,那法器看著就不像凡品。好,進行下一個銷魂小陣分離。”
田博古看著我收下了那法器有些羨慕起來,但接著又投入了下一個陣眼分離,這事不能停止,要連續不斷,不然等一下其他法器發現了危險就會自動逃跑,那時就是我再逆天也無法一下子收起那麼多的法器了。
就這樣,我們三人很默契的配合,曹平陽和田博古撕開銷魂小陣一個缺口,我控製天師之力加地府之氣把它們托出來。
有了一次經驗,接下來自然就變得比較順利,加上地府之氣那更是沒花多大勁就把十件法器都不收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