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問問一些陰陽公寓的事時，古婆婆就沒再說話了，不知道是在，還是走了。
而古婆婆的自我介紹也讓我不懂，說她是不存在的，那她是什麼，真的如她說的隻是意識？
我不知道，也沒時間去想這個問題，因為我要去巡夜了。
每個墓都查看過後，我又來到了陳雪的墓碑前，我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陳雪是被李爺爺和幾個天師聯手殺了，還是被打回了原形，來了幾次，發現陳雪不再像之前那樣能對我說話了。
“雪兒了，你還是你嘛，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我要告訴你，我希望你過得好。如果你還有自己的意識的話，就戰勝依附在你身體上的惡鬼，我希望你不要消失。”
我看著陳雪的照片說道，心中有些難過，因為陳雪好像不在了。
為了對陳雪的懷念，我和陳雪聊了很多，當然，那都是我一個人自言自語，至於陳雪，一張照片還是一張照片。
它並不會像以前那樣對我哭，對我笑，也不會對我說話。
“好吧，我回去了，一會兒我再來。”
走時我回頭看了一下陳雪的照片，有些失落，以前我每次這樣離開時她都會看著我，這次我一點也沒有了那樣的感覺。
“小子，學的怎麼樣了，一副很專心的樣子。”
在古書的學習上我完全不知道時間過得那麼快，不知不覺，天都亮了，連張有道來到我身邊都不知道。
“張老板，你來得早啊，這麼快就天亮了。你來得正好，幫我看看這個養鬼該怎麼養？”
我雖然理解了養鬼是天師必須做的事，但怎麼個養法這個就要問問有經驗的天師了。
“哎呀，這個古書的內容你別給我看，至於養鬼的話，要看你想怎麼養，是拿來做什麼了，隻要你想清楚了，不就知道怎麼養了。這和養一個人沒什麼區別，隻不過人吃飯，鬼吃人……”
“啊，鬼要吃人？”
我被張有道的話嚇了一跳，這鬼要吃人，這還能養，不成了傷天害理的事了。
“你啊什麼啊，我話都沒說完，我說過鬼要吃人了嘛，我說鬼要吃人氣，也就陽氣，真是的。”
“嗬嗬，那你就直接說陽氣不就行了嘛，嚇我一跳。好了，我回去了。”
我說著就下山，但我不想回公寓，估計那個玫瑰正等著我呢，回去陪她還不如找我家米娜去。
正好我也試試我學的天師術學得怎麼樣了，一個晚上我學了紙飛機的運用之法，天師戰甲的使用之法，因為目前它們是我接觸過和最簡單的天師術。
“天師飛行，紙鶴代步，起！”
我念了一下口訣，自己就站在了紙飛機上了，哦，這叫紙鶴，但它就是紙飛機。
“目的地，市區海峽花園，走。”
紙鶴帶著我飛上了天空，現在我懂了一些天師術了，所以也不在像以前那麼菜鳥，紙鶴一上天就嚇得要抓紙鶴的兩翼。
現在我站在紙鶴上就跟站在地麵上一樣，但感覺就是不一樣，有種翱翔天空的感覺。
不過正當我要裝逼時，發現腳下的紙鶴突然不見了，變成一個金色小飛機回到了我手中。
“我的天，小飛機，你大爺的，你又玩我，會死人的，啊……”
我開始急速下墜，不敢想象我這直接墜機的話會摔成什麼樣子。
為了不英年早逝，我一口咬破了手指，在小飛機上滴了不知道幾滴血，我不知道，因為我咬破手指後直接貼在了小飛機身上了。
我正想著有沒有效果時，我下墜的身體才停了下來。
睜開眼睛確定自己是在大號型的紙飛機上後，我才吐了口氣，還好沒摔成肉泥。
“我去，嚇死寶寶了。小飛機，你又耍我是不是，我可沒讓你變回來，你怎麼這麼不靠譜？”
我也沒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應該不是紙飛機的問題，也許是我天師術的道行不夠，怎麼說我才學了一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