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己的王府,我帶離了幾個心腹住進攝政王府,其餘的人留在長公主府。經過皇兄的一番修理擴大,攝政王府更加的繁華高貴。夜晚很快降臨,黑色的夜空隻有幾顆星星在如墨的天空上,孤獨的守望著這片大地。
我站在寢殿外的假山邊,深知我喜歡飛燕草和劍蘭的皇兄,在整個王府種了許多。空氣中彌漫著花香。在這樣寂靜而漆黑的夜晚,能聽到假山上的泉源流動的聲音,偶爾花叢裏傳來小蛐蛐的叫聲。不遠處高大的紅楓樹隱藏在夜色裏。放眼看去,遠處的王府正道上掛著幾盞弱弱的宮燈,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諾大的王府有一半都陷在黑暗裏。
今天夜裏紫煙若雨出去了,剩下以柔和桃卉在王府。我抱著手,思索著今天在王府見到的管家和幾個管事的。突然,一道輕風微微異動,我閃進假山背麵,看著逐漸靠近的黑影。隻見他迅速的向寢殿西方空置的廂房飛去。我悄悄跟在他的身後,一麵打草驚蛇。
剛剛跟到廂房前麵兩百米,他落在一個小道上,出聲說道:“不知王爺跟著在下,想要幹嘛?”
他背對著我,穿著墨色的錦袍,一根碧綠的長簪束起一頭黑發,身材高大。我皺了皺眉頭,“你夜闖王府,想要幹嘛?”
他一聽,轉過身來,高傲的開口,“與你何幹?”
此時看清他的長相,高挑的俊眉,墨色的眸子,削尖的下巴,剛毅的線條,半抿著嘴角目光傲慢的掃視著眼前的人。
“本王在自己的王府逛逛,與你何幹?”
“你·····”他冷很一聲,“你也不過是一個繡花枕頭,當什麼王爺?真不知道他舍棄那麼多守著你幹嘛?”墨色錦袍的男子一臉藐視。
“是嗎?”我輕聲反問,“那管你什麼事。”
墨色錦袍的男子冷冷說道,“不許跟著我,小心我不客氣。”
“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我一說完,起身上前,淩厲的掌風帶著殺意向他扇去,墨衣人也不猶豫,閃身躲過掌風,輕蔑的說,“就你這點功夫,不夠格。”
我扯扯嘴角,近身到他的右肩背後,對著他的肩胛處使出一掌,重重的拍了一掌。他有片刻停頓,不過快速的抽離身子,站在幾米遠處,吐出一口烏血。幾縷血絲染在墨色的錦袍上消失了蹤跡。他帶著濃濃的殺意,隻是看了一眼,說道:“你是他以外第二個傷到我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中了毒,她那一掌怎麼可能躲不開呢,莫一人暗自惱怒。
我淡淡的回他,“十分榮幸。”
他冷哼一聲,帶出強勁的掌風化成幾道無形的牆,席卷而來。我快速的移動著身影向一旁閃去。
借著我躲開的空隙,他急急的收回掌力向空的廂房飛去。不知道他去的原因,我依然跟在他的身後。莫一人看著繼續跟在身後的人,臉上寫滿了惱怒。
“你既然跟著,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說完兩人便交手到了一起。
一連交手了許久,墨衣男子也不見自己有占上風,臉上開始急躁起來。
其實我並不想殺了他,隻是想扣下他詢問一些事。聽他口氣,應該有那我感興趣知道的信息。在交手中盡量防守。突然,我看到他的左腰掛著一塊墨色的龍形玉佩,在這樣漆黑的夜晚,如果不用上十二分的仔細,一點也看不出來他腰上掛著玉佩。
我循著一個空隙,順手拿過他的玉佩,不留意被他的掌風擦到肩,踉蹌著退了一步。墨衣人不留時間,急速的過來對著我的胸前就是一掌,正在我閃身快要躲開這一掌時,墨衣人的身子倒退了幾步,就在他的掌風使出一半時,遠處飛來的一片劍蘭葉打在他的手上,劍蘭葉帶著勁力衝散了他的內力,空氣凝結,劍蘭葉柔柔的飄落下來。我看向廂房的空地上,一個藍衣男子站在那兒。男衣男子出聲講到,“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