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暗中爆了下粗口,聶布知道宋鍾要玩自己一把,便沒有接話。
金甲青年皺皺眉,從主坐上站了起來,一手抱著金盔一手指著聶布:“來人,將搗亂的家夥拉出去砍了。”
抬頭看了一眼宋鍾,後者就坐在聶布的旁邊,可是卻像是沒聽見金甲青年的話。
“靠!”罵了宋鍾的祖宗一句,聶布轉身對過來打算按住自己的侍衛說:“你們覺得有意思嗎?”
“少廢話,兄弟們給我按起來,拉出去砍了。”
說著,身邊那幾名侍衛就用銀槍刺過來,淩厲的殺氣可讓聶布沒有感覺到虛假的成份,心中一驚,完全不知道宋鍾在搞什麼。
腳一踩地,聶布猛地跳起來將銀槍的中間掐斷,全部奪了過去:“宋長老,你到底要搞什麼?如果想過河拆橋的話大可說一聲就行,何必這樣呢,損自己英明?”
聶布說的話讓宋鍾鎖在了一起,金甲青年回頭看了一眼宋鍾,見後者沒什麼表示後,不禁冷哼道:“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大治,殺了他。”
“是府主。”
那名侍衛頭領兩手拱了拱,恭敬地說。
“小子,得罪我們府主,去死吧。”叫大治的侍衛說完,把長槍朝著聶布的胸腔紮去。
“呼。”
淩厲的風聲將聶布胸前的黑袍給撕開了一個口子,麵色一緊,聶布“踏踏踏”迅速後退,當推到議事閣的門口之後,聶布一個翻身繞過去,跳到了大治的身旁:“大荒拳。”
五指翻轉,捏出一道印訣,而後握在一起,重重的襲出去。
“轟隆!”
澎湃的荒氣從體內湧出,一拳頭轟在大治的肚子上。
後者兩眼一凸,“哇”地一聲昏死過去。
一招,僅僅一招就解決了侍衛頭領!
金甲青年臉上閃過意外的神色,對聶布笑著點點頭:“有些意思,竟然能一招將我凝丹中期的侍衛給打倒,不錯不錯。”
不動聲色,聶布警惕地看著金甲青年,對方的年齡看著也就二十多歲,但身上卻透露著一股凶猛的氣息,明顯與自己不是一個等級。
“造心修士!”
給了金甲青年一個判定後,聶布點點頭:“過獎。”
看不出喜怒,金甲青年問宋鍾:“宋長老,此人修為還算可以,晚上倒是可以去試試。”
一直沒有變化的表情終於是換了換,宋鍾眯著眼說道:“嗯,可以。”
話鋒一轉,金甲青年繼續問道:“不過……他真的隻是凝丹中期嗎?”
“嗬嗬,你還擔心我騙你嗎?”宋鍾獰笑著回答道。
有些不悅,但金甲青年還是連說“不敢”,怕得罪宋鍾:“哪裏哪裏,葉布在擂台賽上突破凝丹初期的事東門府也早都知道了,隻是沒想到他的實力竟然那麼強悍。”
說著,金甲青年正式的看了看聶布:“我叫疾風,乃是東門府的府主,負責城東大門的安全,剛才多有得罪,見諒。”
也不管聶布在不在意,疾風繼續說道:“這位是陳雷, 陳家家主。”
聶布望了一眼坐在旁邊一聲氣不吭,但是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令人驚駭氣息的中年男子,表情有些凝重:“又是造心修士!而且還都不是尋常的造心修士,這是有什麼事要商量嗎?”嘀咕了半天,聶布有些不知所雲。
最終,還是宋鍾站出來跟聶布說了說:“不要介意,剛才是疾風府主有些不相信你的修為,所以出手一試罷了。”
“喔,還好。”聶布陰笑著說沒問題,可心中卻是憤怒到了極點。
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動手,這分明是不將聶布放眼中的表現。
說的是要試探自己實力,但剛才的情況可是下了死手,如果不是自己的確厲害,那結果會是什麼呢?隻怕這會早已把自己給大卸八塊,當成笑柄來談了吧?
“嗬嗬,那麼不知道現在疾風府主還滿意嗎?”
仿佛聽不出聶布的冷嘲熱諷,疾風笑吟吟地坐回到自己椅子上,滿意地點點頭:“嗯,不錯,的確很厲害,弄得我都有些忍不住想跟你比劃比劃了。”
搖搖頭,疾風又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似的,“哈哈”大笑起來:“不過你放心,既然宋長老交代過,我是不會為難你的。不然一隻手就把你廢掉,城主大人的臉上也沒有光啊。”
“可惡!”聶布咬著牙,雙目通紅地望著疾風,臉上表現著濃濃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