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我也沒聽見,他腳步輕的很。”我分析,“但敢小聲說話,說明是輕視了我們的。”

顧擎黑眸微閃,隻說讓我別掉以輕心就行了。

我點頭,又說起三長老和我說要保密的話,我的意思是讓顧擎和我一起。

顧擎卻拒絕了:“三長老告訴你,是讓你去,我去萬一被發現,你就露餡了。”

“……”我聽著心裏發暖,沒想到顧擎麵對如此捷徑,竟然滿腦子都是我。

然而下一刻,顧擎委屈:“老婆,我們繼續?”

我翻白眼,跳起來打他額頭:“不行,說,你還瞞著我什麼,顧擎,你以前一直臥病在床,就算後來健身,也不至於這樣。”

“老婆,我什麼都不能說,但如果你猜到,我不會反駁。”顧擎眨著眼睛,帥臉滿是期待。

我摸著下巴,高深的瞅他:“你病是裝的?”

顧擎搖頭:“沒有裝。”

沒裝?

我陷入沉思:“你後來病好了有奇遇?就是遇到什麼高人之類的?”

顧擎搖頭:“沒有。”

我氣笑了:“既不是裝病,也不是後來有奇遇,你騙鬼呢!難不成還是你天生帶的力氣不成?”

顧擎搖頭:“也不是。”

我白他:“我當然知道不是,不過你確定你沒騙我?你這樣容易讓我懷疑人生啊。”

顧擎一臉無奈,摸了摸的腦袋:“老婆,你好好想象,別不敢想,你猜到我就承認。”

“……”我認慫,推搡著顧擎,“出去,我不猜了,我猜不到,我笨,我傻。”

在顧擎的戲謔下,我砰的將門關上。

啊!這個世界清淨了。

看了眼時間,快到中午了,我換衣服打算去問三長老在哪吃飯。

還沒出門就傳來了敲門聲。

打開,是個皮膚黝黑穿著廚師衣服的老男人。

他一臉橫肉,卻在笑:“玉無雙是吧,這是你的飯菜,吃完放在門口就行了,我會來收。”

我愣住,看了看他後麵推車上一摞飯盒,簡直想仰天長嘯,這是以後都有人送飯,?還不容洗碗的節奏嗎?

想著不由得帶上笑意:“好的,謝謝您了,您是廚師?”

廚師點頭:“我姓陳,都叫我陳師傅。”

“陳師傅慢走!”我揮揮手,送飯管洗碗,想著吃了一口,嗯!好吃!

於是乎,陳師傅在廚藝的地位已經和顧擎並排了。

吃完飯,我將飯盒放在門口,隱約能看到下一層的人在訓練。

我們這一層,有一個人在跑大圈,一邊跑一邊還托舉巨石。

看著就累。

還有幾個人在打木樁,似乎就是三長老之前給我們的那種材質。

顧擎和那個阿裏木沒在外麵,完顏風華和高力更是從分開後就沒見蹤影。

看罷,加快腳步往第三層跑去,邊跑還邊使用迂回政策,怕被同層人懷疑。

半個小時後,我順利到了三長老所指的地方。

的確是植被茂密高大,隱約能從雲端看到山脈的連綿,雖然這裏綠意盎然,卻總覺得有些陰冷。

不由自主的捏住旋風,心下一橫抬腿走了進去。

鬱鬱蔥蔥的綠色,偶爾鳥鳴,午後的太陽,使得這一處成天然氧吧,雖然冷,可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我繼續往裏麵走,找三長老所謂的天塹,又走了將近40分鍾才停下。

“怎麼會這麼大,這還是林子嗎?簡直是森林!”我感慨,幸好是直線前進,不然絕對迷路。

眼前的天塹是山脈分開形成的,倒不是完全分開,天塹之間有細細小小的岩石,猶如被風幹後大自然雕刻而成。

有些像蘇州園林,雖然是連著的,趨勢鏤空的。

而此地的鏤空更加薄脆一般,但那薄脆上還是不是有個厚重的石塊,估計就是那所謂危險的毛料。

天塹的兩端被訂了兩條繩索,中間就是湍急的一條大河,橫亙整個森林,仿佛繩索那就是唯一度過天塹的生機。

“撕!”怪不得三長老隻讓我過天塹耗費體力,取上麵的毛料真怕薄脆的岩石就哢嚓斷了。

我搓了搓手,把毛料自動忽略,看著那垂直落下的繩索陡然摸上,拽了拽夠結實!

於是乎開始往上爬,已開始還好,爬到中段已經有些氣喘籲籲了,我估計好蕩過去的位子。

醞釀,休息,隨即精神集中。

“過!”喝了一聲,渾身上下一起爆發,雙腿蹬岩石!

下一刻,剛出去一米的身子又乖乖蕩了回來。

我一臉蒙圈,臥槽,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