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突然沒了笑容,驚恐的看著我:“我不是金錢關係啊,你不會把我抓起來吧?”
“你都說了是朋友了。”我露出盡量燦爛的笑容,覺得這女人太好騙了些,簡直白癡。
“對,朋友,我繼續和你說,讓你快點結案,我也不知道說的有沒有用,哎呀,我和你說詳細點。”溫情又喝了幾口水,語速快了起來。
我抱著手,聽著。
她說和秦旭的關係就在沒有孩子和家產造光開始了隔閡。
久而久之就沒感情了,誰養誰也不甘心,秦旭開始用最後的積蓄買了出租車,她則是開始去夜總會賣酒。
“為什麼不離婚?”我不解。
溫情摸了下她的臉:“離什麼婚啊,我和秦旭都明白,沒了感情就各玩各的,自己養活自己唄,等到了還不是得相互作伴?”
“你這觀念倒是好。”沒研究透夫妻關係,倒是想到了老伴的作用。
記得小時候模糊的記憶裏,那幾年爸媽關係很好,爸爸還總和媽媽說,老伴老伴老來得伴。
不過媽媽似乎並不開心老爸說那句話。
思緒抽回,不由得勾起嘴角,回憶總是醉人的,隻不過這段模糊的記憶有沒有被篡改。
“女警察,你在聽嗎?”溫情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動了下身子遮掩失態:“你繼續,我聽著了。”
“哦,好。”
溫情想了想,是大概兩個月前,秦旭竟然開始和他提離婚,溫情當時就懵了,死活不同意。
“秦旭也糾結,不過說是見到了初戀情人,說實話對於他這個初戀情人我略有耳聞,秦旭一開始也不是這麼吊兒郎當的,上高中那會成績優異,本來是可以考大學的。”
我耳朵立起來,總覺得倒了重點,於是插了句問初戀的名字。
溫情搜首弄姿:“我怎麼知道,反正他沒上大學就是因為那女的,好像家庭不行吧,反正挺狗血。”
“後來呢?”
“後來……我他媽在家裏發現了女人的頭發,就怒斥他出去玩,結果秦旭愣是好多天沒回來,我左等右等,等到的是死訊。”
說到最後,溫情眼裏似乎有淚,趕緊喝了口水。
我深情微動:“你對他還有感情?”
溫情啐了口:“養小貓小狗還有感情呢,再說我當年嫁給他是真的喜歡他,而且我也不是故意花錢大手大腳的,我算是富二代了,從小習慣了。”
說完,動作遲緩的將杯子放下,抬頭看我,又帶上了風騷勁兒:“我沒那麼脆弱,錢才她媽是這個世界上最牢靠的東西,所以我需要賠償。”
“嗯。”
“給錢啊,我說完了。”溫情伸出手。
我起身:“五萬足夠了。”
“你……”溫情站起來,“你說好了給五百萬的!”
我直視她,諷刺:“你說要多少,我沒說給多少。”
“你,你個丫頭片子,你說給我的是定金。”溫情急了,“你信不信我告你,麻痹的,死丫頭,敢誆老娘,你不想活了!”
我神色冰冷,拿起桌上的錄音筆:“你勒索錢財,威脅警察生命,誰不想活了?”
“你……你錄音了?”溫情慌了,“我沒威脅你,沒勒索你,我說的氣話。”
“哦?”我意味深長,點了點頭,“你可以走了,五分鍾內,我要在我銀行賬戶看到五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