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不解,“太高興了?”
顧擎點頭:“老婆,你知道嗎?我感覺娶你太不容易了。”
我噗嗤一聲笑了:“從認識你就被你算計,這才多久,還不容易?”
顧擎也笑了,臉上是滿滿地幸福。
我不知道自己在懷疑什麼,顧擎無疑是愛我的,甚至比我要深。
下一站,兩人商量好了,是曹生那邊的第一醫院。
我們去的時候,他正好在。
不過前麵有個病人,稍稍等了一會。
“風暖。”曹生在門診叫我。
我拉著顧擎進去:“這位是顧擎。”
“我是她老公。”顧擎淡淡的。
我有些尷尬。
曹生也是一愣:“啊,恭喜啊!”
“那個……”我覺得有些丟人,這麼高調真的好嗎?
“你今天不做手術?”我問。
曹生也差過話題:“最近太累了,你昨天給我發消息的那件事,我查了。”
他看了看顧擎:“顧先生,你以前也是我的病人,又有風暖這層關係,我也就不瞞著你了。”
顧擎點頭。
曹生道:“有眉目,但不好信。”
不好信?
這詞我們新鮮。
曹生說,第三醫院以前的確出現過丟孩子的事情。
不過隻是一部分這麼說罷了。
是當值的幾個小護士。
後來,小護士轉口了。
醫院當時鬧得沸沸揚揚,說要開除幾個小護士。
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就出現了生產的孕婦道歉,說孩子沒丟。
這件事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怎麼會這樣?是又找到了?”我問。
顧擎眉頭緊皺,一瞬不瞬的看著曹生。
曹生搖頭:“沒有,按理說,當時醫院雖然沒有攝像頭,可孩子丟了就是丟了,但話風轉得厲害。”
他說,這件事一直都有談論,當然不是孩子丟了,而是那產婦糊塗。
直到他出國留學,遇到了一個當年在第三醫院的教授兒子,說起這事兒,說那產婦後來又找了醫院,大哭大鬧,說孩子就是丟了。
可當是她當著媒體的麵道歉,證據確鑿,醫院根本沒搭理。
“這件事本就是迷辛,醫院得了麵子也不肯反複。”曹生冷笑,“可恰巧,當時譚宗銘和我說,這是催眠。”
“催眠?”顧擎出聲,聲色滿是疑惑。
我瞪大了眼睛。
他們陌生,我可不陌生。
說到這裏,曹生笑了:“所以啊,我怕你不信,催眠改變人的記憶,聽起來一點不科學,是吧?”
我搖搖頭,看著渾身緊繃的顧擎:“譚宗銘既然能看出來,肯定是他心理學老師教的,催眠國外的教授應該懂,對吧?”
“是,這沒錯。”曹生說起譚宗銘的老師有多優秀。
顧擎突然攔住我的肩膀,看了眼我,又看向曹生:“能不能引薦一下那位教授?”
“額……那得出國。”曹生攤手,“眼下我太忙。”
我表示理解:“這樣,你給出地址和聯係方式,我和顧擎自己過去。”
曹生聽完,為難的皺了下眉頭,但到底還是給了方式,隻說這位老教授脾氣怪誕的厲害,讓我們說話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