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帶我們進去的卻是監工。
他自我介紹了一下,姓秦,名叫秦淮河。
聽到這名字,我愣了一下,隻覺得有意思。
他卻說:“怎麼,覺得我名字奇怪?我是從在秦淮河邊長大的,又因為姓秦,哈哈,我覺得挺自豪。”
這人身高175左右,瘦削,看起來40歲出頭的樣子,小眼睛總是眯成一條縫。
“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向導。”秦淮河說著。
高力有些奇怪:“您不是守門人?”
守門人。
這個詞第一次蹦到我的腦子裏。
“從第二關起,守門人也稱為接引人。”秦淮河解釋說,以後所有的入門費你們隻需要給我就好了,然後由我帶你們去。
”那就謝了,隻是那邊?“高力指著我們進來的地方。
秦淮河擺手,說自然有人會接替:”能過了第一關的都不是泛泛之輩,我老秦隻希望你們以後發到了,能帶我一起走。“
“一起走?”我忍不住發生。
秦淮河差異的看了我一眼。
倒是高力笑了:“自然沒問題。”
秦淮河看了看我們兩人恍然,沒再說什麼,但得到了高力的應城顯然很高興。
至於跟在後麵的顧擎,一路上就像個隱形人一般,如果不是我的心時時刻刻在他身上,恐怕都會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
見高力和秦淮河又說又笑的,又沒到地方,我插話:“老秦,這地上挖土的是做什麼的?”
我將疑惑問出來。
高力伸手拉我,我下意識多開,他雖是抓了個空,卻並沒在意,隻是臉上的埋怨讓我覺得自己多嘴了。
事實上,秦淮河也沒想到我會問。
有些為難。
我忙打圓場:“不好說就不要說了,是我孟浪了。”
“哪裏哪裏。”秦淮河擺手。
突然,身後顧擎的聲音不大不小的適時鑽進了三個人的耳朵:“第二關的毛料是從土裏挖出來的。”
“土裏?”我震驚了。
這這……這有違常識啊!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高力警惕的看著顧擎。
顧擎就這樣清冷的看過去,一個眼神似乎就能將高力毀滅。
半晌,高力眼神不敵,有些閃躲,就停顧擎吐字利落:“你可以後悔。”
高力氣狠狠的攥緊了拳頭。
秦淮河見狀哈哈笑了:“隊伍裏臥虎藏龍啊,不過張家似乎是最後一次組隊機會吧?不能換了,除非放棄這次機會。”
“顧擎,你偽裝的厲害,夠狠,你到底是哪個勢力的?”高力臉色發青。
等會……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我?我怎麼聽不懂?
顧擎勾起嘴角,一抹玩味的笑:“你還不配知道!”
“額,好了好了。”秦淮河也是有些尷尬,“都是一個隊的,馬上就到了,高先生,你是領頭者,隊友越強也不少壞事。”
秦淮河三言兩語就讓高力情緒平穩了一些。
等到四個人再次上路,我有些發懵,第一次覺得智商不夠用。
顧擎是什麼勢力?什麼意思啊?難不成指的是第九處?
可我又覺得不可能,畢竟第九處知道的,我也知道。
哎呦喂,天要亡我這個漂亮的小姑娘。
在心裏哀嚎一聲,繼續上路。
漸漸的,挖土的工人少了,直到看不見又走了五分鍾,終於穿過了森林,到了一片空地上。
這空地綠油油的,是草地。
而上麵,擺著一片片的毛料,無一例外都是沾了土的。
秦淮河指著前麵:“你們可以去挑了,每人一塊,老規矩。”
高力點了點頭,看向顧擎,眼底寒芒:“你最好祈禱自己挑中,不然我會整死你。”
然而……下一刻顧擎連看都沒看他,徑直穿過他身邊,找到最近的一塊毛料,看向秦淮河:“挑好了。”
秦淮河嘴角抽了抽:“額,不再挑挑了?”
高力:“你故意的!”
“嗯。”顧擎嗯了一聲,不知道是在回答秦淮河還是高力。
我捂著肚子,怕把寶寶笑出來。
論氣死人不償命,我就服顧擎。
不過平時輪到自己身上還會氣很狠的,但輪到別人身上怎麼會這麼過癮?
我摸了摸臉,風暖,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下一刻,看到高力朝我看來,我胡亂的過去摸了下毛料,下一個一摸清透的橙色映入了眼簾,直到十厘米處依舊濃鬱。
我高興的拍了手底下的毛料:“就它了!”
秦淮河:“……”
高力:“……”
顧擎:“……”好樣的,不愧是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