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下:“但飛機信息的確是顯示他最近才回國。”
曹生說我有所不知,譚宗銘以前休學,但那段時間他就畢業了,後來在聯係,譚宗銘說自己已經回國了,所以才一直沒聚上。
這麼說著,我倒是明白了:“如果譚宗銘騙了你,他晚回去了,隻是不想見你,或者不方便見你……”
“我和學弟很好的,幾乎每天都會通信。”曹生的意思是譚宗銘不可能騙他才對。
我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謝謝你。”掛了電話,我給胖子又打了過去。
但電話同樣被掛斷,聯想起剛才顧擎的舉動,估計這倆人在一起。
“完事了吧。”譚宗銘語氣是肯定的。
我覺得譚宗銘今天不太對勁。
他見我不說話,自顧自的飄到我跟前:“我姐姐情緒有些不對勁,那天你見她是不是說了別的?”
譚宗銘雖然失去了記憶,邏輯思維卻仍舊很快。
“沒有。”我答應過譚雅亭的囑托,“你想多了。”
譚宗銘看著我:“風暖,你確定?我現在隻有這一個親人了,最近我也知道了些別的,譚西事關張家,而張家事關你。”
我抱手:“我早就過目的不純,所以也沒想當這個爛好人。”
“你……”譚宗銘話說出一半笑了,“是我逾矩了,剛才的電話,提到了我?”
我點頭,將前因後果講了講。
譚宗銘搖頭說不記得了。
又談了些關於譚雅亭的。
大概是說她又有了神經病的傾向。
我很明白這個女孩是在自救,她不想死。
譚宗銘走後,我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樓下餐桌空空如也。
我撇嘴,覺得自己都快被顧擎慣壞了。
不過還是自己做了早餐,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因為今天是10月31號,譚雅亭將要被殺害的日子。
但在這之前,還是要去躺鬧鬼別墅。
到了別墅已經下午一點了。
老大爺在外麵裏溜達鳥。
看到我打了個招呼,心情明顯好了很多。
“怎麼大爺?心情那麼好?”我也打招呼。
老大爺笑著:“怎麼能不好,這房子我能住到老,你走了之後有人還把合同給我送來了,說是讓我放心。”
“合同?”我納悶。
“哦,這事兒感情瞞著你啊?他說是你老公,房子也是他收購的,年輕人有禮貌的很,哎,就怪我當年太貪心了。”老爺子自責。
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什麼情況?
當時那個桀驁不馴的老混混呢?
顧擎使了什麼招?
不過送合同這種事情,也太周到了。
我吐槽著顧擎,然後就忘譚家別墅走。
那老爺子突然攔我:“你先別去,那屋子裏有人回來了。”
“有人?怎麼回事?這房子不是賣了嘛?”我納悶。
老爺子咋舌:“你有所不知,賣是賣了,但是有東西沒搬走,總之譚家別墅比較特殊。”
“是不是這個人?”我拿出手機找到譚西的照片,“是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