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你了。”沈括送我出村子,直到我打上車才離開。
我直奔家裏,將師父給的箱子放好。
隨後給師父大了電話。
電話無人接聽。等我掛了再打,第二遍立馬通了:“師父,我有特別重要的事情。”
“徒兒啊,你的命運已經開啟了,師父已經幫不了你什麼了。”無量老道出人意料的沒有念台詞。
我:“師父,我是真的遇到麻煩了,你再多教我一點東西,數七,數三次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墳墓要放在高山上?在墳墓腳下又是什麼說法?師父,我特別重要的朋友的幸福就在你手上了?”
“為師已經教過你了。”師父聲音平靜。
我一愣,不可能啊?
“你每次渡化鬼後都會得到傳承,但因為你腹中的孩子吸收過多傳承力量,導致你沒再得到傳承,為師掐指一算,你腹中胎兒並非真正的吸收,隻要你再次渡化,那個小東西再次吸收卻吸收不動的時候就會將哪些渡化全部還給你。”師父一字一句,說的透徹。
“所以,還差一個契機?”我問。
“契機不就在你身邊?戒指裏。”無量老道突然嘿嘿笑了,“得了,為師已經把能說的都說了,罷了罷了,你隻要集中注意力就能把那小女鬼招出來。”
“師父,你是說紅風?”
“徒兒,以後康莊大路也好,陰霾血腥也罷,為師都不能再插手了。”無量老道說著這麼嚴肅的話,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聲音,“為師終於能心安理得的天天泡妹子了!”
“師父……你到底是誰?”我無奈又疑惑。
“我就是我啊,貧道無量,功德無量的量!”師父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隨後電話竟然斷了。
我慌忙再打過去,卻是關機狀態。
晚上,顧擎給我來了電話。
我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顧擎,你那邊怎麼樣?”
“張弛與我打好了配合,我不會將剩下的股份交給萬輝,是他意料之中的,去想辦法了,沒有懷疑。”顧擎說著。
“那你小心點,你……”
“小暖,我想你了。”
“……誒?”
突然的蜜語,秀得我紅了臉。
“我也是。”
電話那端傳來顧擎悶笑。
“今天幹什麼去了?張弛支支吾吾的。”顧擎問我。
我憋嘴:“大月和沈括的事情,不用操心了。”
說起來,有些悶得慌,想起沈括的囑托,我催促顧擎掛了電話。
給大月打了過去。
大月接了:“怎麼了?”
“我已經回來了,想過去和你睡。”我笑著。
大月拒絕:“想自己呆幾天。”
我沒有勉強:“沈括的爺爺和爸爸失蹤了,現在很頹廢,也許過幾天會死,就是你覺得的那些迷信。”
“你說什麼?”大月明顯不信。
“喬月,你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是好事,但是你要體諒一下別人,沈家的事情我一開始就是信的,你也知道。”我說著。
大月打斷我:“等會,你是說他家的大人因為那些事失蹤了?你確定不是為了逼他回去接祖業?風暖,你也是上了大學的,會不會用腦子分析?”
“喬月,我之時轉告你一下,沈括就怕你難過,當然,你如果不信,隨便你。”我補充了一句,“三天後,沈括有可能會死,就是因為你說的那些無稽之談!”
說完,我聽著電話那邊沒有聲音,才緩了緩語氣:“你自己想想吧,我後天去西村幫他。”
然後掛了電話。
第二天早晨醒了,也沒看到大月的信息或者電話,或多或少有些失望。
但也覺得自己好笑,本來這種事在正常人眼裏就是神經病吧。
也許她需要一段時間。
等到晚上,胖子給我來了消息,說萬輝開始進攻顧氏網絡想要非法控股。
臨睡前,譚宗銘飄了進來。
我忙問:“高力那邊情況如何?”
我想,如果這件事是高力作的,那邊會有動靜。
但譚宗卻給了否定答案:“高力沒有任何動作,但我發現了一個費解的點。你一直懷疑高力會寫旁門左道,但我卻在張敏的房間裏感覺到了巨大的殺傷力。”
“張敏?”
譚宗銘點頭:“而且這種殺傷力讓我靈魂巨顫,譚西的那些東西一點都比不上!”
“不可能!”張家就是個普通的商人啊。
不對!
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上次的事情是張家直接聯係的高力,隻覺得張家和高力有聯係,卻沒想到是不是張家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