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紅姐感歎還有石頭帶輻射,能輻射死人的。
肖子皺眉說不確定,警方也沒有給個確鑿的說法。
眼見著就掠過了事發地點,我卻走不動了,這毛料既然沒被拿走,就一定要拿到。
想著,佯裝身體不適,蹲下:“紅姐,我又頭疼了。”
“要不要去看醫生?”紅姐皺眉,“昨天就疼了,今天還沒好,看來是中了病。”
我隨著她的話點頭,說需要看,不過讓他們先去拿貨,還是能堅持的,但我就不跟著去了。
譚曇一聽讓紅姐留下陪我,我一驚連忙擺手說不用。
就在這時,老蔣突然發話了:“讓小暖自己一個人呆會吧,小紅你得去看看蒙麻料子,不見豈不是白來了?”
這話一出,我心下就鬆快了,但又覺得不對勁,老蔣這話看似給我解圍,卻不是他的風格,抬頭一看,正好對上他那雙精明的眼,似乎將我看透一般。
我慌亂的低頭。
老蔣冷哼:“顧擎是吧,你也和我們走!”
顧擎挑眉,顯然詫異。
紅姐聽老蔣突然和顧擎說話自然是開心:“是啊,顧擎,一起去。”
顧擎看了我一眼:“你真的可以?”
“當然是真的!”我擺手。
心裏哀嚎:你們趕緊走,你們走了我就好了。
顧擎左右環繞我,才對著老蔣點頭。
“那你休息會。”顧擎囑咐,“別亂跑,知道嗎?”
他緊皺眉頭:“聽話。”
“恩嗯嗯。”在紅姐曖昧的笑意中,我敷衍答應。
直到四下隻剩下我一個人,我才左顧右看的走到那塊小毛料身邊。
“輻射致死?”我不明所以,那天我可是觸碰過了,我怎麼沒事?
難道是我那天觸碰了一下就馬上彈起,太快了?
再三思量下,朝著毛料慢慢靠近。
先是輕觸一下彈開,果不其然,除了依舊看不透外,沒有任何反映。
隨後咽了口唾沫,緊緊將毛料握在了手裏。
一秒,兩秒,就在我要放鬆的時候……
突然一股子暖流開始從紅風不斷沁出朝著那指尖湧去,下一刻,指尖暖流傾斜而出,同時,地上的貓開始震動。
我渾身無法動彈,使勁兒掙紮間,就見那地上的毛料猛地一跳,突的吸在了我手上不動了。
指尖麻酥酥的,好像在被嬰兒允吸一般。
紅風的暖流越聚越多,隨著哢嚓一聲,我陡然瞪大了眼睛,毛料竟是碎了!
我定睛一看,毛料間顯露出一塊黑色硬物,隻是這塊硬物周圍竟有火焰般的紅色,高貴的不可一世。
“天呐!”我將其拿在手裏,觸手溫潤,之前陰沉紅脂我確定不出材質,但這一塊我能確定,這是一塊墨玉!
這塊墨玉令牌上十分光滑,不見任何紋路,除了那如火焰的紅。
不多時,遠處傳來了紅姐的笑聲,我精神抖擻,將墨玉令牌裝在口袋裏,隨後迎了上去。
顧擎和老蔣麵帶冰霜,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指了指,看向紅姐。
紅姐撇嘴一臉無奈,隨即搖了搖頭:“你怎麼樣了?”
我按住太陽穴:“還是有點暈。”
上了車,為了防止被大家識破,一直裝病靠在紅姐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