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擎,顧氏的總裁?”一直悶頭吃飯的老蔣,突然說話。
“可不就是嘛!”紅姐挑拇指,“這孩子有眼光,挑中我們小暖。”
“我問他呢!”老蔣皺著眉頭,嚴肅的聲音打破了飯桌的和諧。
“哥……”紅姐迷糊了,這什麼情況?
顧擎頷首:“是的。”
“你們不配。”老蔣將飯碗一推,氣狠狠的上了樓。
“我哥他,哎呀顧擎,你別在意。”紅姐說著站起來,“嫂子,你和我上樓看看我哥吧。”
譚曇滿是迷惑,當即起身,有囑咐我倆好好吃完飯上樓休息。
我笑著說好,等隻剩下我們兩個,顧擎才放下碗筷:“他是你什麼人?”
“算半個師父,那個,他的話你別忘心裏去。”
老蔣今天是比較奇怪,早晨先是撕了明信片,現在又莫名其妙發脾氣。
“不會。”顧擎挑眉。
“嗯?”剛才看他臉色,我還以為生氣了呢。
顧擎見我不解:“我隻是覺得他很辛苦。”
“辛苦?”我更納悶了。
然後就見顧擎勾起玩味的嘴角:“雙目失明卻依舊堅持自己吃飯。”
“噗!”我一口沒咽下的飯噴了出來。
“要喝水嗎?”顧擎貼心的遞過來一杯。
我慌忙擺手,匆匆跑回了屋子。
摸著燒熱的臉,緩了半天。
一個腹黑男學會撩妹,當真嚇人!
我雙手合十:“遠離顧大少爺,遠離傷害。”
想著目光撇道我買的毛料,才想起忘了正事。
正好現在屋子裏隻有我一個人,解石很方便。
首先抄起裏麵有紙的毛料,抱著失敗的心態將其放在解石器輕輕一磨,竟然開始掉沫。
“什麼嘛,不是說切不動?”一萬塊錢啊,要不是我誌在裏麵的紙,還真會覺得被騙了。
慢慢解開,那張紙赫然眼前,黃色的,看著很脆,小心翼翼的拿在手裏,卻發現比想象中結實,而且沒有粘附的跡象。
這張紙是折疊的,輕輕打開,是兩行字,第一行是奇怪的符號,第二行則是繁體字,像是對應第一行的解釋。
“什麼啊?”我自動放棄,別說奇怪符號了,就連繁體字我也不認識。
不過當下也想不出什麼就將福祿壽解了出來,這塊福祿壽解出來大約有一個拳頭大小,色彩靚麗。
“哪裏阻礙了?不可能看錯啊,明明看不透!”
想著又用紅風將翡翠又看了個遍,最後發現福祿壽中間部位怎麼也橫亙不過去。
原來症結在此,不過要想知道玄機就必須將福祿壽切開,當真可惜了!
忍著心痛,手下沒猶豫,找準位置痛快的將福祿壽一刀切開,結果一塊長方形令牌樣式的陰沉紅脂就映入了眼簾。
“果不其然!”我翻來覆去的看,又將行李箱中放著的另外兩塊拿了出來。
仔細一對比才發現,除了紅風上鑲嵌的陰沉紅脂,這三塊規格是一樣的,這說明是批次生產。
當然,除了上麵刻畫的符號!
隻是仔細打量著,越發奇怪,這刻畫怎麼看著這麼熟悉?
是剛才那張紙上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