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的怒讓我心暖,隻是和那位交手不是報警能解決的,但這話卻不能告訴她,隻能聽她慢慢敘述著。
原來,昨晚大月是開車去買菜的,本來買完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車壞了,就打電話叫了拖車送去4S店,但4S店裏的人卻說車子沒有一點問題,可奇怪的是,車子就是開不動。
大月無奈隻能將車子放在店裏,自己要走回家,誰知走到回家必經的一處公園巷道卻迷路了。
“我怎麼也走不出去。”大月神色緊張,說著還抓緊我的手,似乎很畏懼,“那處公園是咱從小玩到大的,外麵的巷道眯著眼都能知道在哪裏拐彎,當時就覺得不對勁……”
大月想到老人們說過的鬼打牆,嚇得不敢走動,拿出電話也打不出去,最後明明還有一半電的手機卻自動關機了,周圍反常的一個經過的人都沒有。
說著手心冒汗:“我當時真的嚇壞了,直到半夜我才走了出去,卻不料聯係胖子得知了一切。”
原來他根本沒抓大月,隻是困住了,好手筆,想著恨得牙根癢癢。
大月驚悚的反問:“小暖,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避重就輕的說起燒冥幣的事情,至於為何在河裏,隻說自己不小心踩空了。
大月是何許人也,從小一起長大,對我了如指掌:“人在說謊的時候,眼睛會無意識的不敢看著對方,手會有輕微的小動作,我早上看新聞,說在一處三岔路口發現了大量的灰燼,應該就是你焚燒的位置吧?隻是焚燒處距離大河很遠,你怎麼會不小心掉進去?”
“慌不擇路。”我幹脆閉了眼睛,躺在床上佯裝頭痛。
大月唉了一聲,罵我騙子,卻也不再問。
我心裏落下了一塊石頭,恍恍惚惚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大月換成了胖子,見我醒來連忙遞過來簡單的粥菜:“吃吧,吃了這頓準備迎接黃處的怒火”。
“嘖嘖,我還病著呢,能不能不這麼殘忍?”我笑著吃了,又想起韓茹,四處找手機,胖子才將一張手機卡和一個新手機遞給我:“你手機泡的不能用了,小爽把卡拿出來之後又給你買了個新的。”
胖子又說了幾句,我才知道原來我竟是從昨天一直睡到今早,想著往外麵一瞅,果然是大白天,當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順手將電話卡安上,隻是剛一開機就頂進來幾十條短信。
我忙著去查看,三條顧擎的,兩條韓茹的。
顧擎的三條分別是:報平安,問我在哪,正在家裏等我。
而韓茹的明顯急促卻小心翼翼。
第一條是半夜:事情如何,冥幣燒完了嗎?
第二條是一個小時前:有人來了電話,說讓我去贖老蒼,我該怎麼辦?
我心頭驚愣,想都沒想,立時給韓茹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連忙問:“那邊具體情況如何?”
韓茹聲音急促:“對方催的緊,限我一天時間找到慫恿老蒼報警的人,否則撕票,對方不要錢,我又不知道是什麼人,怎麼辦啊?”
聽著韓茹慌張又憤怒的聲音,我如鯁在喉,隻說讓韓茹等我消息。
隨即掛了電話,扭頭看胖子,語氣堅定:“我有急事,必須要出院,還有一個人沒救。”
“可黃處那邊……”胖子哀嚎滿,“先不說黃處,有什麼事哥哥替你頂著,醫生說你身體弱要休息,你聽話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