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又聽大月話題一轉:“不過那個顧擎,你怎麼會和他合婚?太嚇人了!”
我被這話岔的愣住:“真有這麼個人?“
“當然有了!高家也是做玉石翡翠生意的吧?但和顧家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大月咋舌,“龍頭老大懂嗎?不過顧家獨子可是個病秧子,不能人事,取了三個老婆衝喜,愣是克死了倆,還有一個懷了別人的孩子跑了。”
我聽著一陣後怕。
大月聳肩,說她根本不信這些,認真的看向我:“不過我得恭喜你脫離高家,嘖嘖,看你一臉怨婦的表情,你丫也23歲了,不能被一個高力吊死,說到底不就是個男人?”
我苦笑著擺手,道理都懂,誰在坑裏誰知道:“管好你自己吧,草莓印太明顯了!”
“你知道個屁,男人如衣服,隻怪衣服太帥氣!”
大月的話讓我彎起了嘴角,這妞兒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女孩,卻是我堪比親人的朋友。
她說著今晚現在這將就一晚,畢竟她今天值班,明天開始去她那住。
我點頭說好,心裏暖意蕩漾。
因為有大月在,我趴在桌子上一會就沒了意識。
隻是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背後抱我,摟住我的腰親我脖子:“想你……別讓吾等太久。”
話落,隻覺得嘴上一涼,舌順著唇邊滑入,我不由得燥熱起來,來回扭動,隨著身下融合,我猛然清醒,抬眼看去,一席黑袍映入眼簾,男人高鼻梁,上唇比下唇略薄,墨綠的眸子帶著渴望。
我驚得劇烈掙紮,無果,淪陷纏綿。
第二天一醒,還是幹淨整潔的化驗室,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那墨綠的眸子卻是無法忽視的噩夢,又是‘吾’……
這夢太真實,如果快遞不是惡作劇,那他到底是誰?
我以手撫額,越是想記起夢裏的臉越是模糊,不禁覺得最近大腦不夠用。
半晌才搖了搖頭,眼下還是應對16床孕婦重要,畢竟他到底沒有害我的意思。
化驗台上放著大力的紙條和鑰匙,說今天有事,讓我下班直接回家。
我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十點了,攔截提示意外爆棚,打開全是無量道士的電話和短信。
一條條翻看,大致意思說是顧家因為那天的事情怪他了,顧家高門大戶的,他一個道士惹不起,希望我當麵和顧家說清楚。
我按住太陽穴,本著公德心,回複了一條:“好。”
這爛攤子的確因我而起,那就由我解決。
無量老道立馬發來地址:“你這小姑娘還算有良心,貧道掐指一算,今天有辣妹小酒召喚,顧家靠你了!”
我一陣無語,這哪裏是道士,簡直就是臭流氓!
顧家坐落在郊區半山腰上,這房子我以前聽說過,沒想到自己能見到正主。
打車從山路停下,順著青柏路向上,就看見了綴滿爬山虎的複古別墅,圍著大半空地圈了的院子裏,硬是壕氣的植了大片草地。
我按了門鈴,傭人問清楚身份才開了門。
顧家的別墅足有三層,黑白色調簡單而奢華,傭人將我帶到二樓,推開門就見到了輪椅上的男人,陽光從他寬大的背影掠過,灑滿的卻是一室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