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鳳軒見了一陣悵然,好不感慨,人生一世不論你是修仙者還是凡人,不論你是有錢還是貧窮,皆逃不脫那天道的約束,沒有人可以打破天道長生不死,一路平坦,不受一點坎坷。
除非你真的參破天機才能打破天道,但如此之人真如那鳳毛麟角,大浪淘沙般的少的可憐,等你參破天機打破了天道時,也就是你離開這個世界之時,因為天道已不能約束於你,隻好將你排斥出這個天道管轄的地方,你也就真的成仙了,就這樣曹鳳軒矗立在那裏出神的看著遠方想著心事。
這時那鳴春穀七子中,為首之人抱琴者身上的儒生服上也是血跡斑斑,隻見其抱著琴顫顫巍巍的向曹鳳軒三人走來,待行到曹鳳軒跟前向曹鳳軒一拜道:“多謝杜少俠三位仗義相助,我等師兄弟感激不盡。”說完又是向三人一拜。
曹鳳軒這時才回過神來,看了那抱琴的中年人道:“先生客氣了,我等身為修仙界同道為仙界除害是應該的,談不上謝字,卻不知先生如何稱呼。”說完看著中年人。
那抱琴的中年人聽了一愣,暗道自己師兄弟等人在修仙界也是小有名氣,對方卻是不知,但轉念一想對方如此年輕才十七八歲的樣子,估計應該是初次下山曆練的弟子,想到這裏心中也就釋懷了。
當下不以為意的對曹鳳軒道:“我名為嵇海,說完指著那撫箏者道他叫阮行,那阮行就向曹鳳軒點點頭,稽海接著一個個的向曹鳳軒介紹著,那鑷者是山平,吹笛的是向陽,弄簫者是劉寒,執板者是王勳,抱阮的是阮凡。眾人也一次的向曹鳳軒打著招呼,曹鳳軒也一一的回複著眾人道久仰。
此時那寧月兒與青靈服過藥調息了這一會已是好多了,已然沒有了先前的蒼白之色。
這時那寧月兒站了起來對著曹鳳軒道:“軒哥哥,你可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想讀聖賢書,連這個修仙界的起碼知識都不知道,未免也太孤陋寡聞了吧,我看你直接暈死算了。”
把個曹鳳軒說的好不尷尬,一時無語,暗道:“自己對修仙界卻實知道的少,雖然偶爾聽門中長輩與師兄弟提起一些但仍是有限得很。”不由得尷尬的向眾人笑了一笑,誰叫自己孤陋寡聞呢?當真是羞死了,真想找個洞鑽進去算了。
那鳴春穀七子倒也沒什麼隻是向曹鳳軒善意的笑笑,而寧月兒可不管曹鳳軒的尷尬緊接著劈裏啪啦的向曹鳳軒介紹起那鳴春穀的來曆來。
曹鳳軒聽了才知道鳴春穀的來曆,原來是倉吉倉大神的弟子所創造的,難怪自己一見到七人就有一種親切之感,原來那所修的功法是同出一脈,看來是碰到一家人了。
原來當初倉吉在遊曆之時偶然間發現了竹林七賢所奏的廣陵散甚是美妙,又見七人還是凡人就能奏出如此樂曲,心中很是佩服,於是心中就有了收七人為徒的念頭。
竹林七賢在聽說倉吉要收自己等人為徒,那會有不願意的,於是很是高興的就拜了倉吉為師,倉吉就將自己對樂曲的領悟盡皆傳與了七人,後來廣陵散大成後才在仙界與人間廣為流傳。
真是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後來竹林七賢將廣陵散修到大成後,根據倉吉所留的陣法相結合,創出了廣陵七星陣,如若今日由竹林七賢使出,恐怕那薛青城等一幹人兩三下就被死陣中了,何須如此之久,又想到自己現今得了倉神筆,也算是得了倉大神的另一脈真傳,與這鳴春穀同出一脈,但自己如今又有師門,又如何能另投他門,想的不由得頭大,不知該如何抉擇,端的為難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