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張俊秀的臉上被人刻上了兩個字,左臉上是一個賤字,而右臉上則是一個奴字,同時雙眼空洞,雖然現在閃耀著靈魂之火,可當初應該是被刺瞎了雙眼,望之恐怖。
這要多大的仇才能刺瞎了眼睛之後,還要在臉上刺上字。
“就因為我看見了我老婆和城主偷情,城主就陷害我,說我背叛了帝國,刺瞎雙眼又算什麼,他們每天在我麵前做那種醜事,用燒紅的鐵條抽打我的下體,把我和鬣狗關押在一起,想死都死不成。”
“桀桀,可是現在,他們都成為了我身體中的一部分。”
“啊啊啊啊,我錯了,讓我死吧,求求你讓我死把。” 一名中年男子的臉孔出現在上空驚恐的變化著,那是充滿了恐懼痛苦哀嚎,仿佛被人丟進了油鍋一般。
“求……求你……求你……”很快空中又露出一張清秀的麵孔,隻是眉毛有些狹長,嘴唇微厚,有些水性楊花的麵容,這女子的靈魂之力已經快要熄滅,可是偏了偏的就這一點靈魂之力十分的旺盛。
“不錯吧。”巫妖嘴唇微微一張,把兩個黑影吞進了肚子中。
寒冰舞殺過無數醜陋的怪物,可是怎麼見過這樣殘忍的一幕,本能的拉著張岩的一邊衣袖,可有帶著一股憐憫看著對方。
張岩安慰的拍了拍寒冰舞的纖手,輕聲道:“沒有什麼,他這是在嚇唬我們。”
巫妖確實在恐嚇張岩,想要瓦解他的精神,因為他忽然發現從始至終張岩都是一副坦然淡笑的表情,好似成竹在胸,甚至在食屍鬼克魯蘇和安德斯死的時候眼睛也沒有眨一下。
“不對。”巫妖心中忽然一驚,聲音低沉凶戾的問道:“白金鑽戒伯爵,你既然知道我是痛苦文官還敢來,難道認為你這個剛剛進階的大成聖者能戰勝我這個一百年前就進階的大成聖者嗎?”
張岩笑了起來道:“你還不笨,竟然連這麼明顯的事情都看出來了。”
不等巫妖說話,張岩左手微微抬了一下,嘩啦嘩啦的,手腕上纏繞著一條細小的黑色鎖鏈,這條鎖鏈的另外一方一直延伸到了巫妖的腳下。
隻是鐵鏈一直隱藏在白骨堆下,直到張岩拎了起來,巫妖才感覺到。
“這是什麼,你什麼時候給我鎖上的?”巫妖本就恐怖的臉上更加的猙獰,那兩個醜陋的大字在在臉上不斷的變換著形容,讓人敬畏。
痛苦文官手中化出一團精火抓在了戰爭枷鎖上,赤色的火焰滋滋的纏繞著戰爭枷鎖,一片火紅,紅的好似正午的太陽。
戰爭枷鎖絲毫沒有變化,痛苦文官到也不驚訝,隻是看向張岩桀桀怪笑。
等去掉鬥篷才發覺這名痛苦文官雖然長的俊美,但身體卻是無比可怕,綠色肌肉高高墳起,看起來無比的怪異,就好似在獸人的身體上按上了一個人類的身體。
“知道為什麼我叫痛苦文官嗎?”巫妖冷笑道:“因為我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死去過,為了活下去,我甚至給自己找了一個醜陋的獸人身軀,不過這樣也好,就算被人近到身前也不怕了。”
張岩到是對這名巫妖有些佩服,能對自己下得了這樣的狠心的也不愧痛苦文官這樣的名稱,不過在佩服也不會讓對方活著走出去。
任何想要自己死的人,張岩都不會手軟。
那些已經鋪滿地麵的枯骨在巫妖的控製下,全部組合成了一個個骷髏士兵,衝向張岩,特別的安德斯,沒有了腦袋更顯得彪悍恐怖,當先撲來,強大的氣息要更張岩同歸於盡。
張岩想要衝過去,已經晚了,被幾條白骨圍住,胸口肩膀位置被擊打的血肉爆裂,身體想要躲開,卻是中了詛咒,頭腦微微一昏,接連著又被打了幾下,要不是張岩防禦力驚人,光是這幾下怕是就要了命。
寒冰舞臉色冷了下來,祭祀雕像,手中的法杖就打出一片冰雪咆哮,仿佛在空中直接卷起了冰霜,立時幾個骷髏的速度就降低了下來。
張岩身後衝出小世界,裏麵散發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張岩雙手抓住戰爭枷鎖冷笑的狠狠的向自己懷中拽了過來。
鎖鏈中央的一名骷髏就好似被突然出現的大錘子給砸中了一樣,身體發出嘎吱的聲響,肋骨上的骨頭立時成粉,那巨大的身體倒在地上,不過慘白的骨手依然凶狠的紮向張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