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構建體內小世界的材料更是有上百種,唯一遺憾的是數量不多。
而裝備卻是隻爆出來一條褲子和一對紫色的護手,褲子竟然的法師的,護手卻可以裝備上。
沒有技能書,沒有金色羽毛的痕跡,張岩微微有些失望。
卻不知道那些材料之中,有很多是珍品,有上一兩根就足以讓人發紅,根本不是天魔石這樣用噸來計算的材料。
殺掉擊碎者羅克之後,張岩一路上道是快速了不少,很多試煉者遠遠的避開,隻有兩名偷襲者被張岩直接斬殺在了屠戮之下。
一天之後,張岩就走進了大山,大山五萬裏,另外一邊就是黑暗祭台。
大山裏危險與機遇並在,有人安全無恙的直接走了過去,風平浪靜,有人低頭就撿了一件黃金階的武器,從此大殺四方,闖過大山,也有一些倒黴的則是遇見上過神獸,成為了血食。
張岩慢慢的向前走去,不是小心,而是在半空中站在一位人族法師,全身上下都飄著血花,有時候血花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張張人臉,發出怪笑,譏諷的聲音。
法師穿著的一件天藍色的長袍,手中拿著一柄銀色的法杖,臉色蒼白,眼睛血紅如厲鬼,身下有幾具魔獸的屍體,被抽幹了血液,如同幹裂的石頭躺在地上。
一種熟悉的感覺在張岩的心頭閃過,抓不住,卻又明明就在心口。
“哼,滾!”法師把頭扭向一邊,看都不看向張岩。
張岩心頭的迷霧一下亮開,這是一名墮落法師,為了追求自己強大的力量,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黑暗。
“你……”
墮落法師冷笑一聲,“是不是怪異我還能保持清醒的神智?你一個凡人怎麼懂得我的偉大,把我和小小的墮落者放在一起,就是該死。”
轟隆!一隻血色的大手直接砸在張岩的身上。
“咦,竟然能借助我的血手印,看來你的身體已經達到了魔獸的境界,走吧,回去,還有活路。”
張岩焚天之身,接了這一掌也不怎麼好受,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就把翻湧的氣血平息了下來。
“既然都走到了這裏,怎麼能就這樣放棄。”張岩堅定無比。
墮落法師冷笑,卻是收斂了一些氣息,讓張岩通過。
看著張岩的背景,墮落法師的眼中那一抹清明的亮光很快就隱了下去,大嘴張開,如同在水底憋住了一口氣,終於鬆了出來。
啪啪啪啪!
四名矮人剛剛露頭,胸口就被血紅色的長矛射穿,血液不受控製的從身體中飛出,被墮落法師吸到了嘴裏。
“還真是美味啊……”
五萬裏大山,處處危機,那裏有機遇,眼前一座大山被切成了兩截,上麵被建成了一個小型的宮殿,一個角魔穿著僧侶的衣服盤坐的那裏,這家夥不是實力變態就是心裏變態。
張岩小心翼翼的繞了過去。
很快張岩有肯見一條巨蟒,額頭中央生有長角,纏住一座高峰,嘎巴嘎巴作響,岩石滾滾而下,景象駭人。
在避過,不過這一次張岩遭遇到一隻鯤鵬,速度奇快,可怕的是身體如同鐵骨一樣,山峰直接撞碎,岩石在爪下如粉,如果不是張岩反應快,跳進一大坨不知道何種魔獸的糞便中,已經被當成了食物。
鯤鵬是這大山中的王者,等級恐怕遠超過300級,也許是聖皇。
張岩就賭他智慧超絕,知道那是糞便放過自己。
三天後,張岩終於看見了黑暗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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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被切了一半的禿山,直上直下,怪石嶙峋,奇峰突起,沒有任何的屏障。
一座異常顯眼的黑色大祭台搭建在正中央的位置,遠遠看去如同一座神廟,散發著肅穆、莊嚴、神聖的感覺。
一條山路從下到上,每隔千米就有一名蠍女守衛筆直的站在那裏。
看的出來這座祭台花費了蠍女族無數的心血,甚至連山下的幾座雕像都是按照繁雜的魔法陣所建造,四周飄起一道道的殺氣,如同一把把鋒利的長劍從地底透土而出,任何想要破壞這裏的人,還沒有動手,就會被碾壓成齏粉。
張岩看的後背都出了一成冷汗。
不知道是蠍女族哪位先輩有這樣的大手筆,直接把傳送祭台建設在了裏,移來五萬大山做屏障。
再囂張的人走到了這裏,也要按照蠍女族定下的規矩,一步步徒步上山,不允許任何人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