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身上立刻閃起白色的防禦光芒,可是瞬間他就聽到了自己背部傳來的骨裂聲音,聽到的血液噴出來的嘩啦嘩啦的聲音。
“怎麼可能這樣強。”發光身體向前衝了兩步,可隨後就捂著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四十級的捍衛者戰士,隻阻擋了張岩五秒的時間,甚至還沒有看清楚張岩的攻擊。
“弓手,弓手都死了,怎麼不盯住他。”長刀憤怒的拍著桌子。
張岩幽靈的一樣的四處殺戮,根本就沒有絲毫要去斬龍旗的意思。
寒冰傲看著張岩,臉上帶著不敢相信的神色,“你不過四十八級,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就算是佩格拉也做不到,你是不是發現了BUS。”
一張黑色的卷軸撕開在地上,十幾道黑線形成了一個魔法陣,張岩就站在魔法陣的中央,被魔法陣中散發出來的黑線纏繞著。
這是一張無比珍貴的詛咒卷軸,碎冰府中也不過隻有三張,被困在魔法陣中的人不斷無法移動,身上的防禦值和生命值都會受到嚴重的削弱。
就如同被一百隻厲鬼給纏住撕咬一般。
滋啦!
張岩身上忽然冒起一股火焰,瞬間把身上纏繞的火焰化成了灰燼,一步邁了出來,雙刃在身前一個交錯,如同兩道皎潔的月光交叉,透過寒冰傲的身體,隨後被張岩一腳踢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掉下來一件寒冰腰帶。
寒冰傲四十三級依然抵擋不住。
幾百名的玩家在張岩的手下就如同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一樣。
結果竟然會是這樣。
“他果然是個瘋子。”血滿衣眼中帶著一股鋒利的光亮。
長刀站在的龍旗的下麵,手指摸著旗杆。
“你果然還是那樣,鋒芒畢露,所有人都要活在你的陰影之下。”
“恒天是我的,為什麼大家卻隻聽你的。”
“我手拿長刀要破的不是天,是你壓在我頭上的光芒。”
張岩雙刃滴著血身後一片屍體,屋頂地上空無一人。
“我從來沒有想到你對我的恨意會這樣大。”張岩微微歎了一口氣。
長刀死死的盯著張岩,滿臉的恨意妒意,如同受傷的的孤狼。
兩個人站在那裏你看我,我看你。
長刀其實應該算是張岩的半個徒弟,可是眼前的這半個徒弟卻是對自己充滿這樣的怨氣,張岩心中有些冰冷帶著倦意。
“岩哥剛進俱樂部時,恒天不過的一個三流俱樂部,隻有正式比賽的時候你家才會象征性的給上一筆獎金,岩哥每天吃著幹硬的饅頭喝著涼水的時候,你還在國外享受金發美女呢。你有什麼資格指責岩哥。”
眼睛譏諷的看著長刀。
“狗就是養不熟。”長刀咒罵了眼睛一句。
張岩腦海中響起曾經在恒天的日子,雖然很苦但很快樂,一起研究戰術,一起開荒,一起在路燈下搭著肩膀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
“張岩,你贏了,不過在創世裏比你強大的人有的是,你早晚也會和我一樣,被人砍掉腦袋丟在荒野。”
長刀手邊的上的戰旗碎裂,長刀的身體也瞬間變成了紅光。
白光死亡,紅光則是代表著刪號。
張岩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惆悵,恒天在自己手中輝煌,又在自己的手中結束。
“我是真的恨長刀追殺自己,還是恨恒天把自己踢出俱樂部呢?”張岩搖了搖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