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隱身功能走進魔教,隱身功能固然好,但是有一個缺點,隻有十分鍾的時間。

“禁地,禁地,在哪啊,恩,這魔教布置的很好耶,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可怕,還種樹耶,可是,他建這麼大幹嗎,這裏是哪啊?”我在魔教裏打轉,充分發揮了路癡的本領,額。。。十分鍾到了,死琳,時間調這麼短幹嗎!有個丫鬟,嘿嘿,我從後麵打暈她,脫下她表麵的衣服,我走進一間屋子“這是哪啊,啊類,怎麼有水聲?”

“誰。”一個熟悉的男聲響起來。

額,暈死,他怎麼在這,不知道他下巴怎麼樣了,我故意壓低聲音“奴婢迷路了,不小心走進這,奴婢這就走。”

“來人。”

“主子,有什麼吩咐。”一個男的進來說道。

主子,那他在這不是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哇,死了死了,死定了,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把她拉出砍了。”

哇,他這麼狠心,不就是闖入他房間嗎。

“是,主子。”

想殺我,哼,沒那麼容易,那個人壓著我,抽出劍,說:“敢闖入主子洗澡的地方,你是不想活了。”趁這個時候,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給了他一個過肩摔,順便再把他打暈,悲哀,然怪有水聲,原來是他在洗澡啊。

我又走進了一間房間,沒人,這房間擺設不錯,

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緩慢的腳步聲,不似一般男人的沉重,攜著輕飄之感,可見他的輕功已臻化境,而進屋之人無疑便是令武林聞風喪膽的魔教教主。

心下驚慌的我在屋中鼠兔般四處亂竄,最終依據電視中的妙法,門扉輕響之下,我一個貼地翻滾迅疾閃進床底。俗話說,最不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事實驗證,電視裏的東東也不完全可信,當我意識到時,為時晚矣。

門被推開的刹那,冷風脈脈而入,一道修長人影浸潤其中,帶著夏夜的陰涼,卻將瑞香的沉悶驅散殆盡,他關門後行至畫前,似在端詳著畫卷,朱紅燈焰將他身影映得灼然生輝,在漫漫長夜中仿若一道幽魂。

許久靜默,他轉身走向床邊,脫靴上床,緊隨一股淩厲氣流從床頭發出,襲向窗下紫檀木櫃上的燈罩,明燭無聲熄滅,亮堂房間轉瞬陷入幽邃黑暗中,唯留一縷青煙緩緩彌漫而上,在月光銀華中如霧縹緲,黑暗壓抑得人心慌。

我無聲趴於冰冷地麵,側頭枕在左臂上,一陣陣冰涼刺骨之感從身下襲來,冷戰不絕。我倒是想睡來著,卻不敢睡,因為我會打呼嚕,真羨慕他呢。

哈欠連連之下,我終究無法與本能抗衡,在床底陷入天堂般的美妙睡眠中。

夢鄉中擱淺的我迷迷糊糊地翻身,扯過柔軟棉被緊攥胸前,滿足地砸吧一下嘴巴,手無意識地向前一伸,似觸碰到什麼東西,不由細細觸摸著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