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的人?那你說我是什麼樣的人?”希森突然來了興致。
“你這樣..玩世不恭的人。”許阮兒實在想不到有什麼詞可以用來形容希森了,便隨便說一個詞。
聽見許阮兒這樣形容希森,希森突然笑了,笑的坦蕩,笑容裏也絲毫沒有一點責怪許阮兒的意思。
看見希森這樣笑著,許阮兒反而感動一絲壓抑。
她怎麼覺得希森一點也不對勁?
“那個,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在意。”
“嗯。”
希森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過了一會兒,服務員將湯鍋端了上來。
希森細心的把吃的東西給涮好之後,再夾到許阮兒碗裏。
“我自己來就行。”
“沒事,免得一會兒燙到你。”
但是剛才許阮兒剛才那麼說了希森,難免有點過意不去。
便沒有聽希森的,自顧自的夾起了菜。
誰知道,真的被濺起的油給燙到了手。
許阮兒叫了一聲,隨即又丟掉筷子,聽見許阮兒的叫聲,希森就知道,這個蠢女人肯定是燙著手了。
徐森立即跑到許阮兒坐的那一邊,緊張的問道:“燙哪兒了?我看看。”
許阮兒本就細皮嫩肉的,這一燙著,白皙的皮膚上立即紅腫了一大塊,在白玉光滑的皮膚上顯得特別刺眼。
希森心疼的握住許阮兒的手,輕輕的吹著氣。
“還疼嗎?”
“嗯。沒事。”
希森又吹了吹,從褲包裏拿出一個創可貼給許阮兒貼上。
“都讓你別動了 ,現在燙到了好了?”希森的語氣有些委屈,也有些生氣。
“我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不會夾菜。”
許阮兒沒有話說,怎麼在希森眼裏,許阮兒就是個弱智兒童了?
“在我眼裏,你和三歲的小孩子沒有區別。”希森說完,又給許阮兒夾了一些菜。
“...你怎麼會隨身攜帶創可貼?”許阮兒奇怪,一個男人,隨身攜帶創可貼幹什麼。
“沒什麼。”希森躲避著許阮兒好奇的目光。
見希森沒有回答,許阮兒也不再多問。
自顧自的吃著碗裏的菜,而希森也是樂此不疲的一直給許阮兒夾菜。
“好了,我夠了,你自己也吃啊,光顧著給我夾菜幹什麼。”
“嗯。還真是餓了。”希森說完,便開始吃了起來。
見希森終於顧上自己,許阮兒心裏的負罪感也減輕了一點點。
....
“吃飽了沒?”
“嗯。”
“那我們出去散散步,消化消化。”
“好。”許阮兒點點頭,到底還是吃的有些多了。
但是不得不說,這家的火鍋很好吃啊。
希森付了錢過後,拉著許阮兒的手就走了出去。
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對於希森拉著許阮兒手的事情,許阮兒也就沒有那麼介意了。
“想去哪?”
“就隨便轉轉就行。”
“好。”
現在天也黑了,路上的路燈也都已經開著了,許多人在繁華的路上走著,隨處可見的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