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是一把老舊而沉重的鐵鎖,幸好弭身上有把堅韌的短刀,很快就打開了門鎖。弭推開房門,裏邊撲麵而出的,是一股沉腐的味道,弭不由後退了幾步,後背都貼到了牆壁上。
“快出來!”弭站在外邊,等影出來。
過了片刻之後,“咚咚咚”連續數聲,影才從裏邊蹦了出來,“快幫我解開!”。原來,影在屋內還是被綁著的。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影看著幫他解繩子的弭。
“我們都中了那個盔的圈套!哎!現在沒時間說這些,現在你感覺怎麼樣,能走嗎?”救出了影,弭開始擔心起酒館的情況。
影活動了一下手腳,“應該沒什麼問題!你說什麼盔的圈套!?你是說那個人嗎?我這裏也有很重要的情況!”
“走!邊走邊說!”,弭沒給影什麼恢複的時間,催促著他。
“那個抓住我的人,就是從鴉山離開的那個惡魔!”,影被綁住時間太長,走路還有些跟不上。“他還咬了我一口!媽的!這家夥在這裏有幾個月了,他似乎有企圖要占領這裏!”
“什麼?他一個人怎麼占領這裏?”。問完這個問題,弭也就明白了,盔要怎麼占領這裏。他可以隨意變幻成任何人,隻要變成這裏的首領,就完全不是問題了。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影對這個問題還是不明白。他的腿腳,已漸漸靈活了起來,也越走越快。
“肴還記得嗎?”弭問道。看影點了點,弭繼續說下去,“他和他的船工在這裏開了一個酒館,我遇到了他們,然後聽說有鴉山來的間諜被抓,聽情況,我認為是你,就好肴商議如何救你出來!”,弭略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細節。
“可沒想到個人,是那個盔!他這麼作,是為了對付鴉山的人!你是不是對他說了些什麼?”弭懷疑,影可能在盔的逼迫下,說了出還有一個同伴的事情。
影低著頭,很含糊地“嗯”了一聲。當時在盔森白的牙齒麵前,影不得不說出還有一個同伴的情況。
“沒什麼大不了的!”弭安慰了一句,“他假扮是你,就是為了吸引鴉山的人來救你,我去了之後,也同樣被他脅迫著,帶他去了肴的酒館!”
“現在,他還在那個酒館嗎?”影的腳下越走越快,“快點,也許我們跟那些人聯手,還有機會趕走這個家夥!”
“你認為我們有這種機會嗎?”弭可知道,那個盔有多麼巨大的力量。
“至少,我知道一種辦法可以嚇走他!”影很有把握地說。
“你別吹牛,現在可不是吹牛的好時候!”對於影的這種說法,弭實在是不敢相信。可以嚇走盔,也就是盔有懼怕的東西,這種東西真的有嗎?
影跟在弭的身後,狠狠瞪了弭的後背一眼,“是我那種愛吹牛的人嗎?是他自己無意中說露了!”
“真的嗎?快說說,是什麼東西能嚇走他!”弭突然停下腳步,影猝不及防,直接撞在了弭的背上。
“其實很簡單,隻要我們的尿就能讓他逃之夭夭!”
“什麼?”弭這兩天聽到不少關於尿的事情,大鼻子與上年紀的打賭,就是尿。現在影居然說隻要尿,就可以讓盔逃之夭夭,他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影毫不含糊地說,“我被綁著的時候,要求他鬆開我,我憋的難受,他聽完之後,退出好遠,還讓我趕快解決問題,他最怕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