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遙就不在自己的住處。
敲了兩次,沒有人回應,翕一把拉開前邊的執事,抬腿一腳踹開了房門。
“咣當”門鬱悶地發出一聲吼叫,對無端遭遇這種對待,門隻能表達到這個程度。
兩側房子中的執事,紛紛探出頭來,看發生了什麼事。卻看到了翕殺氣騰騰的臉,立時又把頭縮了回去,悄悄的關上門,假裝自己根本沒有在家,其實一個個都躲在門後,豎著耳朵在聽。
翕走進遙的房子,掃了一眼屋內的情況,桌子上都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顯然遙已有些日子沒有回來住過。
“搜!”翕一聲命令,屋內立時被翻得塵土飛揚,各種普通的用品被扔了一地。兩個執事也不知道翕讓搜什麼,但為了說明他們是在堅決地執行翕的命令,這種方式是最好的表達。而那些無辜的物品,卻隻能在到處亂飛的過程,才漸漸理解了,這不是什麼飛行表演。
很快,房間內的每個角落都被搜查到,可沒有找到翕想要的東西。兩名執事回頭看著翕,等待著他下一步的命令。
“走,去靳那裏,一定要找到遙!”翕氣衝衝地走出房間。
去掌執靳那裏?難道要從靳身邊把他的執事抓走?這個問題可就嚴重了,這不是兩個掌執要直接發生衝突嗎?
兩個執事有些猶豫地跟在翕身後,不斷交換著眼神,誰也不敢出聲,去阻止翕的進一步行動。現在隻能期望,在路上可以遇到一個敢阻止翕的掌執。
執事們的房子,是位於兩座山峰之間的位置。從這裏去向靳的房子,繞過瑞的房子,是最近的一條路。
當走過瑞的房門前時,兩個執事故意提高了聲音問道“我們這是要到靳掌執那裏,去抓遙嗎?”
“廢話!不然我們去幹什麼?”翕回頭狠狠瞪了兩個執事一眼。
“吱!”瑞的房門打開了,瑞出現在門口。兩個執事大鬆一口氣。
“你們這是要去幹什麼?”瑞攔住了三人。
“去抓遙!”翕沒好氣的回答,對瑞攔住自己的去路,翕很是不滿。
“為什麼要去抓他?他犯了什麼錯?”瑞站在翕麵前,一點沒有讓開的意思。“他可是靳身邊的執事,這種事最好先向靳說明!”
“我要抓他,用不著向靳先說明什麼!”翕有些蠻橫。
“我知道,你是名義上的大掌執,但像這種直接涉及其它掌執的事情,我們應該全體商議才可以!”
翕看了瑞一眼,“我是大掌執,我說的話,就可以代表你們幾個,不需要什麼全體商議!”
瑞似乎沒想到翕會如此回答他的話,一時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愣愣地看著翕,“你被憤怒衝暈了頭,你應該先冷靜下來!”
瑞當然知道那個賭局的事情,也知道翕被列在最該死的頭名,而他自己隻是排在了第四位。即便是排第二名的頊的該死賠率,也與翕有著幾倍的差距。
“我知道,這件事情讓人很惱火,可你不能因此而牽連太多的人!”瑞還是擋在翕的麵前。
“讓開!我隻是想知道,到底誰是幕後的主使!”翕的眼睛裏噴著火,直視著瑞。
“你需要冷靜一下!”瑞還是站在原地沒有移動。
翕一把推開了瑞,徑直向前走去,兩名執事連忙伸手去扶瑞,被瑞一把甩開,現在的他身體好的很,根本不需要別人伸手。